第55章 不許小奴叫出聲:繼續打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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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敘今日又換了一身新衣裳,依舊是以黑為底,只是有金絲勾勒鑲邊,華貴不少。
在鏡前梳洗換衣時,貼身侍衛李程還不懂似多嘴問了句:“殿下今日是要進宮嗎?好生……嗯,重視。”
不然怎麼又是梳髻又是換衣。
“不去。”
符敘淡淡,尊口玉言。
在這個府上,也只有李程敢在他面前如此不擔壓力玩笑似詢問,寧尋除外。
符敘似還心情大好多說了一句,讓李程都頗為意外:
“去生火房,你無需跟著。”
如果是其他地方,李程一般都跟著,符敘特地強調。
“是……啊?”
生火房?
他沒聽錯?
符敘走了兩步,又穩步轉身回頭拍了拍他的肩,目光欣賞看好,似他立了什麼大功:“李程,想要什麼獎賞?”
被矇在鼓裡的李程:“?”
符敘有些著急:“罷了,從下個月開始你的月俸漲三成。”
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李程還恍然時,那一抹華貴黑色已消失融於黑暗。
符敘踏進生火房的前一秒。
腳下踩到了一塊硌腳東西。
本無意去管,視線垂落之際,看到了散發的瑩光。
這光輝他再熟悉不過。
十年心愛,日夜伴身。
一朝送人,棄之如履。
符敘當下心裡咯噔一下:“……”
撿起那件物件,不必看清楚,摸了摸輪廓,就認出了是他玉扳指。
昨夜才給了他,今夜便丟在這裡。
等等。
為何會丟於此處?
黑暗中,符敘的狹眸一凜,濃得比黑夜還黑。
不過片刻,他轉身闊步離去。
邁起的步伐很大,連風都捲起了衣袍的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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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尋跪在地上有小半個時辰。
他膝蓋發痛。
起初時,還不信他回到紫璃院,偏跟002爭執是他醉了。
直到有人摁著他的肩膀,掰正他的姿勢,又正又直跪好,跪於堂前之人時。
肩膀處的骨頭快被碎了。
他才清醒,這不是幻覺。
柳若風讓他交待他今晚去哪裡了,他答了侍衛院,說完是柳若風迎面而來的一呵:“好啊,我小看了你!”
“今天能勾引侍衛,明天是不是就要勾引太子殿下了!”
不是青天白日,柳若風說話行事都肆無忌憚了些,把真心話都說了出來。
跪了許久。
寧尋頭暈得快炸了時,聽見柳若風叫他的名字:“阿寧,起來。”
他以為今晚就此放過他了。
在體力快要不支倒下時,一桶涼水撲頭蓋面。
酒醒了三分。
“來人,給我打。”
迷迷糊糊聽見了這幾個字詞,被一股絕對的蠻力拖上冷冰冰的硬木長椅。
“唔!”
無法抑制的痛感席捲寧尋的思維,身後的每一寸肌膚都感覺撕裂成了千萬片。
僅一下,面容煞白,額前全是冷汗,連小腿都在抽搐。
寧尋許久沒有體會到如此鑽心深刻的疼痛,痛得眼神渙散,一時無法聚焦。
柳若風也第一次親眼看見真實刑法級別的板子。
在憐香院時,用的都是細條柳枝,一般對付的是剛開始進來不聽話的新人小人。
只敢往痛裡打,可不敢弄出人命。
因此,他經常借來各種東西罰他的貼身侍奴阿寧。
可他這次,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阿寧。
太子府上的板子與宮裡的一樣。兩寸厚、五尺長,被打四五十下以上,身體弱的人捱不過就斷氣了。
他仗著盛寵,叫來了懲戒院的下人。
斷氣……
最好斷了氣吧……
“繼續打!”
省得看著心煩,時隔沒幾日,再次看到那身乾淨到透明的白淨面板和那雙溼軟的眸子,他就煩得抓狂。
要不是不能弄出人命……
“停!”
大概打了十下,透過燭光能看見溼漉漉的深青色衣服上,臀部以下的位置顏色深了一大塊。
而人,小腿也不在抽筋了,渾身顫著,大抵是被疼麻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