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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做什麼去了。她上手摸了摸南雲平攤的小腹,小心翼翼的,隨即又說道:“等你的孩子生下來,我要當乾孃。”
“好好好,”南雲沒有半分猶豫就應了下來,而後含笑推她,“別顧著看了,如今才一個月,能看出些什麼來?”
桑榆橫了她一樣,這才又去沏了茶來。
薑母打量著這鋪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打理得也是井井有條,足見用心。她從桑榆那裡接過茶水來,坐定了,同桑榆聊些家常話。
南雲並不覺著累,但還是被桑榆給按了下來,坐著歇息。她託著腮,漫無目的地四下看著,時不時地插句話。
薑母先是問了桑樸已經定了的親事,等到知曉吉日已定後,轉而就拐到了桑榆身上。作為上了個點年紀的長輩,催婚總是在所難免的,只不過不似桑家父母那般強硬就是。
桑榆也沒厭煩,只笑道:“並沒遇著合心意的。”
“那倒也不急,慢慢挑就是,等到緣分到了自然就好了。”薑母開解道。
南雲則是忍不住同桑榆嘀咕了句:“今日倒是沒見著容公子,他可是有什麼事要忙?”
聽她提起容安,桑榆臉上的笑意淡了些:“我怎麼知道?興許是總算沒了耐性,不來了,少年人原就沒什麼長性的。”
南雲:“……”
這話乍聽起來倒也沒錯,可她總覺著桑榆這反應有些奇怪。
薑母則是好奇道:“你們說的容公子是什麼人?”
興許背後議論人總是不好的,說曹操曹操就到,南雲還沒來得及同桑榆辯上兩句,餘光就瞥見門口那熟悉的身影。她隨即以肘撞了下桑榆,示意她往門口看去:“喏,人這不是來了?”
容安仍舊是那副未語先笑的模樣:“數日不見了,雲姐。”
南雲含笑同容安打了招呼,又偏過頭去同薑母道:“這位公子就是……”
她原是想要介紹容安的,可見著薑母的反應後,這話硬是沒能說完。
依著容安先前的說法,他自幼生在南邊,這還是頭一回入京來。按理說,薑母與容安應當是素未謀面,更不該有什麼淵源。
可容安剛一進門,薑母就直接愣在了那裡,她瞪大了眼,滿臉難以置信,還摻雜著些傷感。
南雲先是疑惑不解,可看清薑母這神情模樣後,隨即反應過來,知道她是想起了多年前失蹤的幼子姜南辰。
當初見著容安之時,南雲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明知道不大可能,但還是旁敲側擊地同容安打探著。最後發現怎麼都合不上,只得作罷。
花嬤嬤曾經提過,以薑母的身體並不宜受孕,當年是想盡各種法子,好不容易才有了這個兒子。
一夕之間被拐失蹤,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哪怕是過去多年,也仍舊難以釋懷。如今見著個有幾分相仿的人,會有此反應但也不算什麼。
南雲在心中暗自嘆了口氣,輕輕地覆上薑母的手背,低聲道:“這位是容公子,祖籍江南,是最近才到京城來做生意的。先前阿榆誤打誤撞地幫了他一次,他便時不時地會到這裡來。”
她雖沒明說,但話裡話外皆是在暗示,容安並非是失蹤多年的姜南辰。
薑母沉默不語,目光始終落在容安身上,隨著他而動,彷彿是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什麼來。
容安雖也覺得莫名其妙,但他性情極好,並沒因此不悅,大大方方地任由薑母打量。
薑母就像先前南雲一樣,旁敲側擊地打探著容安的身世來歷,最後也不得不放棄了那一想法。
畢竟除卻年紀外,旁的資訊半點合不上,總不好空口白牙地斷言。
經這麼一樁事,薑母沒了閒逛的閒情逸致,南雲也始終惦念著府中,生怕蕭元景突然回來會見不著自己
兩人一拍即合,從桑家的鋪子出來後,也沒再閒逛,直接回了王府。
蕭元景仍舊未回來,南雲失落之後,強打起精神寬慰著薑母。她這種“表裡不一”的狀態一直持續到第二日,蕭元景從宮中回來,才算是好。
聽了白芷的回稟後,南雲立即站了起來,快步往外走去。她步履匆匆,恨不得要跑起來似的,白芷則是連忙追了上去,殷殷勸阻道:“娘娘慢些,要小心啊。”
南雲卻並沒理會,她在院門口接到了蕭元景,沒來得及細細打量,就直接撲到了他懷中。
雖什麼都沒說,但這兩日的擔心與憂慮已是溢於言表。
“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嗎,不必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