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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帳,將亮堂的日光遮在了外邊。
周遭霎時暗了下來,南雲閉上了眼,試著回應著。
這麼久了,她難得這般主動過,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南雲怔了下,方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直接愣住了。
蕭元景不滿地在她舌尖上輕輕地咬了下,解開了她腰間的繫結,指尖碰著了她細膩的肌膚,溫熱綿軟。
自打說了那話後,南雲就是被蕭元景引導著一步步到現在,腦子裡彷彿成了漿糊,什麼都顧不得想。如今腰間一涼,她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件事情來,連忙按住了蕭元景的手。
蕭元景略微有些不滿地看著她,沒說話,只“嗯?”了聲,尾調上揚,催促的意思也很明顯。
“我……”南雲支支吾吾的,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但又怕蕭元景誤會自己是不情願了所以臨時反悔,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蕭元景頓了頓:“怎麼了?”
南雲窘迫得很:“我才想起來……今日不大方便。”
“什麼不方便?”這話問出來之後,蕭元景方才後知後覺地也回過味來,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南雲咬著唇,點了點頭。
“你,”蕭元景氣結,他按著南雲的手腕,簡直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成心的了,片刻後方才又道,“你早做什麼去了?”
南雲小聲道:“我方才真的忘了。”
她並沒經歷過這種事,又被蕭元景搞得五迷三道的,壓根就沒想起來還有這一茬事情。
她倒是無辜得很,蕭元景氣得說不出話來。
先前在書房那次,原也是快要成事,結果被宮中的傳喚給打斷了,他那時還在南雲肩上咬了下,方才硬生生止住了身體上的反應。如今舊事重演,他是覺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似的,通身血脈都是熱的,可偏偏又無處發洩。
南雲並不知道這對男子來說意味著什麼,但單從蕭元景的反應來看,應當不是什麼好事,怕是還頗為折磨。
她也沒料到會是這樣,抬手掩了掩臉,小聲道:“對不住……”
蕭元景硬生生地被她給氣笑了,口不擇言:“再來這麼兩次,你也別想要什麼名分不名分的了。”
南雲並沒聽懂他這話的含義,期期艾艾道:“我能幫你做什麼嗎?”
她這話只是百般無奈之下,隨口問的,可落在蕭元景耳中,卻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目光落在她那纖細白皙的手上,蕭元景眸光一黯,語氣鬆快了些:“你真心想幫我?”
南雲不明所以,點點頭:“自然。”
“那好。”蕭元景撐著坐起身來,向後靠在迎枕上,隨後將南雲拉了起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南雲的臉霎時就更紅了,像是又塗了層厚厚的胭脂似的,她下意識地將手背在了身後,搖頭小聲道:“這,這怎麼能行?”
蕭元景也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她。
南雲窘迫得很,但見蕭元景這模樣,到底也沒敢真就這麼甩手走人,她又猶豫了會兒,到底還是按著蕭元景所說的,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
午後的日光透過雕花窗照入屋中,又被層層帳幔攔住,在其上映出花窗的形狀來。
床帳上懸著的流蘇微微晃動,寂靜的房中呼吸聲漸重,偶爾還會有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隨即便是小聲的驚慌道歉,又或是強撐起耐性的指點。
過了許久,床帳被分開來,纖細卻微微泛紅的手探出,將方才落在地上的一方帕子撿了起來。
蕭元景得了饜足,耐性也好了起來,不似先前那般橫挑鼻子豎挑眼了。他懶散地倚在那裡,同南雲道:“放著就是,過會兒讓人來收拾。”
南雲紅著臉,也不理他,自顧自地擦著衣裳、被褥。
蕭元景這次倒沒惱了,他饒有興趣地看著,等南雲盡數收拾完之後,方才抬手在她下頜上點了點:“這裡。”
南雲微微一怔,反應過來後,再不肯在他這裡留,理了理衣裳後落荒而逃。
她逃難似的回了自己房中,隨即關上了門,明知不會有人打擾,但還是又拴上了門,而後方才算是緩了口氣。
方才的事情彷彿是刻在了她腦子裡一般,任是她怎麼轉移注意力,都仍舊會不可避免地想起來,以至於過了半晌,她的臉卻還是發熱的。
今日之事實在是稱得上一波三折,驚心動魄。
先是上午的圍獵,又是正午的迷路,緊接著是方晟過來提什麼舊事,而到最後竟然是以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