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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該學著做飯了。

望月霧奈一邊走過操場,一邊思維散漫地想著。她伸出右手掌心抬了抬左手抱著的書的尾端,不讓它們像果凍一樣往下滑。

明亮的路燈把她的影子拖的長長的,看起來有些寂寞,混在一起的還有像金字塔一樣的廢墟的影子。

走到宿舍門口的望月霧從衣服口袋掏出鑰匙插進門鎖裡,“吱——”地推開門,摸索著按下開關,燈沒亮。

她繼續面無表情地反覆按著白色開關,“啪嗒啪嗒啪嗒”,燈依舊沒有一點反應,整個房間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

停電了。

應該是今天五條悟和夏油傑打架的時候把宿舍這邊的電路破壞了,高專維修雖然很快,幾乎速成,但偏偏今天是下午毀的教室,再速成也要明天才有人來維修。

望月霧奈歪著頭靠在門口,陷入沉思,作業該怎麼辦呢,她沒騙五條悟,確實還有兩張卷子要寫。

望月霧奈開啟手機的手電筒,藉著微弱的光一通翻箱倒櫃,沒找到蠟燭,她攤坐在棕色粗毛地毯上,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隨手把高專的黑色外套脫下來擱在一旁。

高專周圍沒有商店,買蠟燭什麼的根本不可能。

意識到這點的望月霧奈扯出一張國語試卷和數學試卷,捎上一支筆和一個草稿本,踩著微微作響的外廊走往操場走,操場的路燈好像是太陽能儲電,她記得回來的時候路燈是亮的,就去那裡寫好了。

晚上的高專很安靜,偶爾傳來的鳥啼聲在夜間格外清晰,一陣晚風吹過,帶去幾片落葉。

望月霧奈坐在單槓下,打了個哆嗦,用力搓了搓手臂,這才稍稍感到溫度的回升,她拿膝蓋當桌子,開始做練習題。

早寫完早回去,冷一點也好,腦袋會清醒很多。她想。

“沙沙沙……沙沙沙……”筆尖和試卷摩擦出來的聲音像是白噪音,讓人感到平穩且安心。

望月霧奈寫得越久,越頻繁地處在忘我的刷題狀態中,雖然遇到難一些的題目可能會耗費一些時間,但最終還是能解出來,接著繼續有條不紊地寫下去。這讓她感到幸福。

只有當她遇到十分刁鑽的題目時,需要反覆思考和實踐怎麼解答卻遲遲的不出結果時,她才皺著眉,感到有些費力。

透徹的月光如薄紗一般籠住她,腳邊潔白的花穗在月下銀光點點。

“大半夜的,出來吹冷風?”和這道欠揍的聲音一起落下來的是一件溫熱的高專外套。

望月霧奈突然眼前一黑,她的頭被衣服蓋住了,拿著筆的手一時有些無措,被打斷的思緒尚且沒有反應過來,裡面溫溫熱熱的,像是另一個隱秘的世界。

她在黑暗中眨巴眨巴眼睛,動了動鼻子,是有點像橘子汽水的味道。

肩膀也好溫暖。

“被悶傻了?”

望月霧奈懵懵地把衣服從頭上取下來抱在懷裡,抬起頭茫然地看向五條悟,五條悟也盯著她,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五條悟什麼時候來的?

“穿著吧,生病了可沒人照顧你。”五條悟朝望月霧奈隨意擺擺手,震顫著清亮的嗓音道,“最強是不會生病的!”

“謝謝你,五條同學。”望月霧奈心中一暖,低著頭把校服展開,兩手伸進去,胡亂套上,寂靜的夜裡只聽見衣服摩擦的聲音。

她忍不住眯出貓貓眼,發出淺淺的喟嘆,好暖和。

見望月霧奈聽話地穿上外套,五條悟才滿意地點點頭,他才不是關心新來的,他們之間的“宣戰”才剛剛開始,他也不想看生氣的病人。

五條悟又偷偷瞥了一眼望月霧奈,嘶……衣服好像大了很多,新來的手都見不著,好像披了床被子。

他視線一轉,瞅了瞅望月霧奈膝蓋上的試卷。字跡很清晰,幾乎沒有塗改的痕跡,看得出寫的人的用心。

“喂,新來的,你這樣不累嗎?”大晚上還在這寫試卷。

望月霧奈歪著頭看向五條悟,表示她在聽,但什麼也沒說。她早就習慣了,認真寫題,儲備知識,多刷試卷,診斷問題,反反覆覆,反反覆覆,一切都理所應當。

一定要說累的話,那肯定是咒術師更累吧。望月霧奈露出死魚眼。

“怎麼說呢,”五條悟蹲下來,彷彿流淌著銀河的眼眸看著望月霧奈,用少有的正經的語氣說,“我總覺得你這樣,有點可憐。”

或許是因為有點晚了,新來的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操場上寫作業,簡直就像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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