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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夏澤笙幾個問題,又對秦驥隔空喊話。
“秦老闆,夏老師說這次的專案騏驥集團不投?您怎麼說?”
秦驥坐在那裡,攤了攤手:“我說我不投,你也不會信。”
下面鬨笑。
秦驥又說:“我個人不投,騏驥集團也不投。但是快觸本身就是最大的主投方。nsw也會投,剛才沈老闆跟我說的。對吧,沈總?”
旁邊坐著的沈震笑呵呵道:“上次投了《當餘鎮》,夏老師給了nsw很大的驚喜。以後夏老師的專案,nsw必投。”
這兩句話已經基本定性,在場兩位大佬都會投資夏澤笙的新專案。
算是給各種推測畫上了句號。
等路演散了場,夏澤笙親自去給沈震致謝,路過秦驥的時候看了他一眼,秦驥明顯有點心虛,瞥開眼去,不跟他對視。
夏澤笙心裡呵呵兩聲,這才對沈震說:“多謝沈總。”
沈震笑得很親切:“夏老師你可不要怪秦驥,我自己要投的。我這個人賭性大,喜歡玩些有挑戰性的專案……當然,幫助秦驥的愛人,讓秦先生欠我很大一個人情,也是一個原因。”
讓臧鴻禧的外孫,騏驥集團的老總,欠一個人情,確實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沈總很直白。”
“到我這個位置上,也用不到委婉了。”沈震倒是無所謂地說,“另外,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您說。”
“舍弟……看了您的《消夏》,對夏老師很仰慕。想約夏老師單獨吃頓飯……”沈震強調了“單獨”兩個字,又明知故問地看向秦驥,“秦老闆不會介意吧?”
秦驥看了一眼夏澤笙,剛要張嘴說“不介意”就被夏澤笙抓住了胳膊。
“我介意。”夏澤笙道,“如果沈老闆誠心邀請,我們夫夫一起赴宴。一個人的話,就算了,我工作忙。”
沈震一愣。
但是他這樣的大老闆,怎麼不懂夏澤笙的意思,瞬間笑道:“只是個題外話,夏老師工作忙就算了。下次我做東,請二位來我府上吃飯。”
“那就先謝謝沈老闆了。”
沈震是見過世面的,也沒因此失態,很客氣地道了別,人先走了。
夏澤笙的親暱勁兒就下來了,看了秦驥一眼:“別替我答應什麼事。投資的事還有赴宴的事,都是。”
“抱歉。”秦驥說。
夏澤笙嘆了口氣:“應該說抱歉的是我,咱們倆的關係中,我才是不知好歹的那個。靠著你的名聲,今天這個專案路演才能成功。還有nsw的投資,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不用這麼說,這些事情我都知道,如果你能利用到我的面子,不是好事嗎?”
夏澤笙看他。
有點無奈。
“你這個人真是……”他低聲道。
真是什麼呢?
是好,是壞?是討厭,還是不討厭?
秦驥想問,卻沒有問出口。
“你下午飯吃了沒?”夏澤笙問他。
秦驥搖了搖頭。
“那你跟我來。”
夏澤笙帶著秦驥回到了展廳,細心地為他搬來一張摺疊椅,讓他在忙碌的展廳一隅稍作休息。
展廳裡的人們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結束一天的工作。夏澤笙從生生不息的展位上拿來剩下的盒飯,遞給秦驥,又加上一瓶礦泉水,細心地為他掰開衛生筷,放在秦驥手中。
秦驥就這樣坐在展臺旁,開始了他的晚餐。
儘管展廳里人來人往,但認識秦驥的人並不多,沒有人知道這個坐在摺疊椅上吃盒飯的人,竟是騏驥集團的總裁。
秦驥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夏澤笙看著他聽話地吃飯,心中不禁想到。
他總是懂得照顧他人的感受,秦公館的上下都與他關係融洽,沒有一點僱主的架子。
他對自己也很呵護,無論何時何地,都把自己照顧得很好。
夏澤笙帶秦驥回了展廳,在後面給他搬了一張摺疊椅讓他坐著。這會兒展廳裡的不少人都快下班了,
不吝嗇,不刻薄,不抽菸,不喝酒。
會賺錢,會養多肉,還會做小茶點。
上了床,運動力也相當持久。
他開始有點感覺自己是不是要求太多了,這樣子的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何必對一些事情耿耿於懷呢?
是自己不知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