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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
荷爾蒙操控大腦,情緒價值高於一切。
“可是……這些都避免的話……”夏澤笙聳了聳肩膀,“這輩子過得也太沒有驚喜了吧。那還算什麼人呢?”
秦驥坐在對面,沉默了。
夏澤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在拐著彎罵人,咳嗽了一聲:“不是說你,對不住。”
“不用道歉。”秦驥說完這話後,解開了隨身攜帶的包裹,夏澤笙一看,全是漁具。
“……釣魚佬啊。”他嘟囔了一句,“為什麼我一點都不奇怪呢?”
湖裡有沒有魚,他不知道。
但是秦驥為了釣魚,來之前已經換了一身運動裝,這會兒挽起袖子拋竿的樣子,還算得上賞心悅目。
夏澤笙瞧著他釣魚,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
冰涼的生啤滋味回甘。
他翻了翻秦驥帶來的東西,裡面還有兩塊三明治,以及一堆書,不外乎弗洛伊德,昆德拉之類的作品。
催眠最是一流。
他拿起來翻了兩頁,眼皮子已經開始打架。
秦驥在身邊釣魚。
微風輕浮小船,波浪拍打著船身。
陽光正在收斂,太陽如今懸掛在山頂,正要落入夢鄉——像他一樣。
他半靠在船頭,安靜的品味這樣的一刻。
那些從噩夢裡帶來的所有的負擔,都在此時,悄悄地卸下,落入了安靜的湖水中,進入了無人知曉的深潭。
……出來泛舟,是個不錯的主意。
夏澤笙在睡著前一刻想。
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全然黑了。
船停靠在岸邊。
夏澤笙睜開眼睛,頭頂是城市裡很難看見的銀河,璀璨的星光落在湖中,一時分不清天地的交界。
夏澤笙看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起身,他身上有著一條毯子,秦驥在遠處收拾著已經拆下來的電動槳。
“你釣的魚呢?”夏澤笙問他。
秦驥動作一頓:“放生了。”
“其實沒釣到對吧?”
秦驥嘆了口氣,上了簡易碼頭,問他:“上來嗎?誠叔催我們回去吃飯。”
夏澤笙憋著笑站起來,還沒等他踏上陸地,船就猛烈一晃,下一刻他就被秦驥拽入了懷中。隨著水聲,船盪出去很遠。
夏澤笙心有餘悸:“嚇死我——”
他說話間回頭去看秦驥,誰知道秦驥正也在低頭看他。
湖裡的銀河不見了。
落入了秦驥的眼中。
夏澤笙愣神的工夫,已經被秦驥緩緩推開。
“小心。”秦驥說。
他語調平緩,語氣平和,但是沒來由地就能聽出一種冷漠和距離感。
夏澤笙忽然就不爽起來。
“你這不是第一次推開我了。”
他想起來了。
這不是第一次秦驥推開他。
整理衣服的時候是第一次,兩個人前兩天打啵兒的時候是第二次,這是第三次。
“我身上有刺?有細菌?還是我長得很醜?”夏澤笙多少有些憤憤不平。
“你不醜。你……很好看。”
“我不醜你為什麼要推我。你為什——”夏澤笙的質問戛然而止,“等會兒,你說我挺好看的?”
秦驥悄然往後退了一些,黑暗中他的表情模糊不清。
“你別不是害羞吧?”
“回去吧,到吃飯的時間了。太晚了山路不好走。”秦驥說,像是在試圖挽回基本的秩序,又像是要掩蓋什麼。
夏澤笙才不理會他的努力,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秘密,跳到秦驥面前,秦驥還要往後退被他一把抓住領口。
“上次什麼感覺?”夏澤笙問。
“……什麼什麼感覺?”
夏澤笙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和我接吻。”
秦驥沒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夏澤笙在夜色中打量他。
白天的頹廢不安一掃而空。
可惜夏澤笙e得難以想象,秦驥的抗拒完全不能對他起到影響。
“我有沒有說過,你唇形很好看。那天雖然我情緒很激動,現在回想起來,這張嘴跟我打啵兒我一點不覺得討厭哎。”
他自顧自說下去。
“但是你那天親太猛了,磕到我牙了。”夏澤笙開始指點秦驥,“要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