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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該知道全部。”周江野靠在櫃子上緩緩閉上了眼。
江晏清捏了捏眉心,鼓起了勇氣從地上拿起手機開啟了郵箱,郵箱裡的檔案很長,他花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大致看完。
看完以後,周江野問的那句,你恨嗎?
江晏清扯了扯嘴角,該恨嗎?
當年戚茹為了嫁給江延川,用盡手段,幾次三番加害周清霧,最嚴重的一次,戚茹已經得到所有,卻還是對周清霧放不下芥蒂,她將周清霧從六樓推了下去,若不是下面施工,恐怕周清霧那次就已經死了。
也因為此事,徹底惹怒了江延川
江晏清扯了扯嘴角,像是在試圖擠出笑意,可怎麼都笑不出來。
最該恨的人的確是江延川,也可以是周江野,但……他江晏清有什麼資格?
就連他自己,都是戚茹為了穩固地位,算計了江延川,若沒有她的算計,此時此刻也不會有他江晏清。
周清霧……對他如此的好,事事優先想著他,對他甚至比對她自己的親生兒子周江野都要用心。
江延川整垮了戚家,與戚茹離婚後,她後來大病了一場,最後鬱鬱而終。
若不是戚家幫著戚茹硬要成了這門婚事,若不是戚茹對周清霧痛下狠手,江延川也不會將他們趕盡殺絕。
江晏清該怪誰?又該恨誰?
一切的種種,始作俑者一直都是戚茹,他的生母。
江延川看到他時,大概就會想起這段往事,所以對他喜歡愛不起來,若換做是他,或許他也做不到完全釋懷。
江晏清關了手機,靠在櫃子上閉上了眼。
要經歷一些事,一個人才會在一夜之間長大,同理,要經歷一件事,一個人才會徹底想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