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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風晴雪要是再裝傻,以後在這家,可就沒她位置了。
她一邊把臘魚放鍋裡翻炒,一邊悄悄抹了一把眼淚。
現在孃家回不去,這個家就是她一輩子的歸屬,她不是不明白這點,只是心裡過不了關,一想起和男人同床,整個人就犯惡心。
陳玉芳此時沒再說話,她覺得自己說的夠明白了,兒媳婦今兒要幫了這忙,以後一家人和和氣氣過。
要是不幫,只怕這門婚事,就得退回去了。
“婆婆,熄火吧!”風晴雪深呼吸一口,心中已經做了抉擇,她臉上帶起悽慘笑容,認命了!
陳玉芳一看兒媳婦臉,便知成了,想通了。
她其實也不想做到這一步,只是當了二十年gua婦,一生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個個心裡打的什麼主意,明白得很。
“晴雪,婆婆記住你的恩情。”她端起盤子,說,“以後咱家三口好好過。”
風晴雪拼命點著頭,拼命忍住眼中淚水。
柳星辰坐在屋裡東張西望,他時不時看一眼院子外,盼著張大壯趕緊回家。
陳玉芳和風晴雪端著飯菜很快來到屋裡。
“喝酒嗎?”陳玉芳問。
“我不喝。”柳星辰推辭道,他看了一眼桌上幾個硬菜,心中很不好意思,山裡人都窮,特別是這種沒男人的家庭,一年只有一頭豬,得省著吃。
“喝點吧!”陳玉芳轉身走進小屋裡,把平時招待客人的糧食酒取了出來。
“晴雪,去取2個杯子來。”她說。
風晴雪沒說話,轉身往廚房走,她以為婆婆要陪著喝。
等到杯子擺上,陳玉芳倒了滿滿兩杯,一杯給柳星辰,另一杯給了兒媳婦。
風晴雪筷子剛拿到手裡,她想說自己不喝酒。
但陳玉芳先開口道:“晴雪,陪著喝兩杯,喝了晚上睡的香,你不說夜裡野貓吵的睡不著嗎?喝醉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風晴雪淒涼一笑,心道婆婆還真是貼心。
她舉起杯子,輕說:“星辰哥,我敬你一杯。”
說完,仰面一口喝了下去。
柳星辰聽著陳玉芳這話,覺得怪怪的,什麼叫喝醉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但他沒多想,看風晴雪一口乾了,自己也是端起杯子一口悶。
這一杯下肚,陳玉芳在旁邊,趕緊又給兩人滿上。
風晴雪喝了一杯,覺得婆婆說得對,二話沒說,又是一口喝到杯見底。
柳星辰沒辦法,只得賠著喝。
兩人連續幹了十幾杯,柳星辰快頂不住了,這杯子不小,少說一斤白酒下了肚,他擺手道:“不行了,得吃點東西墊墊。”
風晴雪紅暈著臉,全身輕飄飄的,她從來沒有喝過酒,今兒是第一次。
但她發現酒是個好東西,喝了後,身子好像不屬於自己了,連屁股下邊的長凳子,這會兒都感覺不到。
陳玉芳一看兒媳婦左搖右晃,知道醉了,趕緊起身一把扶住。
“晴雪,進屋睡吧!”她心中微微刺疼,嘆息一聲,扶住兒媳婦進了一間屋子。
柳星辰一邊吃,一邊奇怪,心想這風晴雪居然是個酒鬼,喝起酒來,上桌就先幹一斤,太嚇人了。
等到陳玉芳走出來,他問:“平時在家,她也這樣喝?”
陳玉芳笑,說:“今兒算少的了,往常來客,晴雪陪著喝,三五幾個男人喝不過她。”
柳星辰瞪了一下眼,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心道真是奇女子。
吃過飯,柳星辰胃裡的酒開始發著,他頭疼欲裂,問房間在哪,準備去睡覺。
陳玉芳領著人,走進一間小屋子。
進屋沒點煤油燈,裡面一片漆黑。
柳星辰順手關上門,脫了衣服摸黑來到床沿邊,身子一滾,倒頭呼呼大睡。
在他的身邊,僅僅一指之隔的位置,風晴雪脫得光溜溜的,在靜靜等待。
她聽見男人進屋的聲音,也聽到婆婆在門前的嘆氣聲,雖然喝了一斤白酒,但這腦袋瓜越喝越清醒。
風晴雪在黑暗中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不斷顫抖害怕,內心則十分噁心想吐,這並非酒精衝胃,而是單純的想起即將發生的事情。
但柳星辰上了床,沒有任何動作,一分鐘不到,鼻鼾聲響起。
風晴雪聽到鼾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她長吁一口氣,緊張感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