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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明白。
柳星辰也懶得解釋，直接食指伸到她唇邊。
“還不張嘴，真想當啞巴不成？”魁花婆婆一瞪眼，生氣道。
小紙傘抽了一鼻子，微微開啟小口。
柳星辰抹著豬油的食指，順勢伸進了她口腔。
一股溫潤的酥麻感傳來，食指順著舌頭很快頂到喉部，指尖上的豬油輕輕在舌根一抹。
原本他還擔心小紙傘會嘔吐，哪想此女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紅起俏臉，閉眼不看。
取出手指，再次抹了一手豬油。
這次伸進小紙傘口中的是2根手指，剛剛探查了苦葉汁的位置，不僅僅在舌尖末端，甚至已經封閉了深喉處。
2根手指直直向小紙傘的喉部而去，這一次柳星辰的整個拳頭都伸了進去。
“奇怪！”他在心裡嘀咕，“小紙傘的嘴明明很小，怎麼可以伸縮這麼大，並且，手指探到喉嚨深處了，居然一點也不反胃。”
連續幾次塗抹豬油後，苦葉汁很快被化開，順著口水流進了胃中。
小紙傘連續吞了好幾口口水，終於臉色緩和，一開口說了話。
“我沒事了！”
一屋子人鬆了一口氣，魁花婆婆不斷搖頭嘆氣，樣子頗為惱怒，她管理戲班很嚴格，戲女都是從小在山裡選的，自幼跟在身邊，捱打那是常事。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今天小紙傘居然突然做出這種事來，培養一個戲女不容易，特別是頂級的花魁。
雖然小紙傘成為大花魁的機會很渺茫，但小花魁絕對沒問題，這要放秦淮河畔，那就是一條花船的鎮船女。
十多年的恩養和教導，小紙傘竟然一朝就想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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