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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廚房前,看到院子裡堆滿了砍好的柴火,心中一暖。
吃過晚飯,秋曼在院子裡試刷了白白身子,很快在老婆子的暗示下,關門進了屋子。
一進小屋,柳星辰就伸手抱她,飢渴已久的兩人,瞬間纏綿在一起。
等到大戰結束,秋曼軟綿綿的躺在男人胸膛,略帶溫怒說:“下午張媒婆說你壞話了。”
“啥壞話?”柳星辰手撫青絲。
“說看到你偷偷摸摸從李寡fu院子出來。”秋曼笑了一下,表情露出一副嬉笑,樣子像是打趣不在意。
柳星辰深呼吸一口,後知後覺,難怪一進門秋曼哭,敢情是因為這事。
“我中午去村長家喝酒,遇到葉老師。”他解釋,“葉老師說淑英家裡柴火燒完了,我回家的時候,看家裡柴火也快沒了,就去山裡砍柴,順道幫淑英背了一捆,她家沒人,我翻院牆進去的,估計被張氏美看到了。”
餘秋曼聽完男人解釋,小眼睛不斷眨著,她抬起頭,先親了一口,問:“那你是專程為李寡fu家砍柴,還是看自家沒了,順道幫她?”
柳星辰回親了一口,道:“當然是順道了,你吃醋了?”
“沒有!”秋曼心中暖暖,腮紅一暈,翻身爬上男人身體。
微弱煤油燈閃爍間,老床吱嘎吱嘎響了起來。
老婆子在院子裡打著蒲扇,聽到屋裡響起的聲音,心中很滿意,小夫妻就怕隔心,凡事只要說開了,沒有蠻不講理的人,就怕你瞞我瞞,最後成了死結。
時間一晃眼三天時間過去。
今天一早,劉二喜急急忙忙跑村口敲響了破鍾。
村口處停著一輛桑塔納和翻斗車,鎮上領導下來檢查公路了。
紅杏村個個拍著手掌,口裡熱烈喊歡迎領導。
劉二喜拉著柳星辰站在最前邊。
“鎮長,歡迎歡迎。”他老臉笑開了花,說,“車子開到村口了,您看這路修的還成吧?”
張鎮長感嘆至極,老實說,他真沒想過山裡把路修的這麼寬敞,比起施工隊都不遑多讓,一路上車子雖然有顛簸,但總體平穩。
“劉村長,幹得好!”他誇獎道,“這通了路,村裡可得開始致富了,以後去城裡賣個菜,方便!”
“那是....那是!”劉村長搓著手,“鎮長,你看修路的款子.....”
張鎮長笑著指了一下劉二喜,一偏頭,桑塔納裡面走出一少婦,正是上次信用社的女人。
女人從懷裡遞上一小包,說:“錢準備好了,先交給你,回頭去鎮上籤個字。”
劉二喜接過手,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少婦在人群中張望,上次她以為來取錢的是施工隊老闆,回頭到家向丈夫打聽,才知道不是。
但她形容不出來葉瑤模樣,這次跟著來,是想向劉二喜打聽,那位用黑卡取錢的女子,究竟是誰。
她拉著劉二喜走到人群外邊,低聲問:“劉村長,上回和你取錢的女人是誰?”
“是村裡支教葉老師。”劉二喜回答的乾脆。
少婦一聽笑眯了眼,她忙走到丈夫身邊嘀咕。
張鎮長一聽,忙說:“劉村長,這回下來除了檢驗公路,還有扶貧視察,走吧,進村去看看。”
話剛說完,桑塔納裡又走出兩女子,其中一人面貌熟悉,是張鎮長的女兒,張美麗,另一人手裡拿著紙筆,面貌生得很。
“這兩位是縣裡扶貧辦公室剛下派的大學生村官,專程為山裡致富服務。”張鎮長解釋道。
翻斗車後面也走下幾個男人,看樣子是鎮上的公務員。
劉二喜心情緊張,連嘴皮子都不利索了,拉著柳星辰讓他幫著講解。
柳星辰在前邊引路,路過一塊田便說是誰家的,再補充幾句,這家人窮,每年飯都吃不飽。
“停一下。”扶貧辦公室面生的那女子突然一揮手,眼睛望著山裡土地廟,冷臉問,“你們村咋還搞封建迷信呢?”
“這可不是封建迷信。”柳星辰笑臉說,“這是土地廟,平時沒人拜。”
走了沒幾步,那女子又冷聲問:“這幾塊空地,為什麼要閒置?我查閱了鎮上的扶貧糧種,紅杏村去年領了2000斤,按說這數目,村裡不應該有空地。”
劉二喜一聽額頭冒出細汗,扶貧糧種被他煮了,目的是為應付這次貧困村視察。
柳星辰解釋道:“這幾塊地不能種,這是明代進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