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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天剛亮,李淑英便從屋裡跑了出來,因為在床上,耳朵聽到了牛兒叫喚的聲音。
望著院子裡吃青草的黃牛,她目瞪口呆,喜極而泣。
“二牛,你在哪?”
柳星辰從屋頂跳下,微笑著說:“淑英,以後別叫二牛了,我叫柳星辰。”
李淑英捂嘴抽泣,昨晚在家她哭到半夜,心裡一直擔心黃牛找不回來。
“現在就還回去....”她收起哭聲,牽上繩子,擔心夜長夢多,別一不注意,又給跑了。
臨出門時,問:“星辰,牛兒在哪找到的?”
“山裡。”柳星辰尷尬的回答,他可不想說趙山高家,畢竟昨晚趙山高的媳婦,和他發生了一段愛昧。
牽著黃牛的李淑英,腰身挺的筆直,一路小跑,徑直來到一間院子外,重重的敲打門板。
吱嘎一聲,錢美珍從裡面開啟了房門。
“淑英,牛兒找回來了....”
黃牛的訊息,是錢美珍告訴柳星辰的,所以此刻見著李淑英前來還牛,她並沒有多少驚訝,只是心裡嘀咕。
“二牛這娃,不僅幹那兒在行,當賊也挺順手的。”
“劉二喜呢?”李淑英冷著臉,嘴裡不喊村長,直接叫了名字。
這時,正屋門裡走出一男人,一看到李淑英和身後的黃牛,伸起兩隻拳頭,使勁在眼睛上揉。
“劉二喜,黃牛還給你。”李淑英用力一拉,黃牛進了院子裡。
“這....”劉二喜趕緊跑過來,對著黃牛轉了一個圈。
沒錯,就是家裡那頭。
等到李淑英走了,他咬牙切齒,罵道:“趙山高這龜孫,連一頭牛都看不住.....”
錢美珍在一旁幽幽說:“可能昨晚酒喝多了,家裡被人翻了院牆。”
劉二喜斜眼一瞪,跳起腳一巴掌甩過去。
“啥意思?”他青筋畢露,指著媳婦鼻子吼,“勞資請他喝酒,還請錯了不成?”
錢美珍捂著臉,不哭也不喊,悶頭往廚房走,這幾年她捱打習慣了,像這種耳光,只要不是當女兒和外人面,她甚至連眼睛都不會眨,更別說哭了。
回到廚房的錢真美,冷笑一聲,心想劉二喜你個混球,黃牛是老孃告訴柳星辰的,老孃不僅說了牛,還給你帶了一頂綠帽子。
“娘,咋了?”這時女兒周雪從外邊走進來,看到母親臉上的巴掌印,鼓嘴問,“是不是爹又打你了?”
“沒。”錢美珍一抿嘴,眼眶泛起淚水,兩個女兒是她的命根子,大女兒去年嫁了人,現在就剩一個小的。
每回捱了打,她都要在女兒面前哭上一陣,心想這家以後過不下去,就跟著女兒過。
劉二喜站在黃牛前,看了半天,最後急匆匆的摔門而去。
他準備去找侄兒問問,到底黃牛是怎麼被李淑英找到的。
沿著田間小道一路走,很快來到村尾。
“山高...”他站在院子外使勁喊。
昨晚趙山高喝的多,直到現在還在床上打呼嚕,媳婦秦柳半夜和柳星辰大戰,也是累的不輕,回屋倒頭睡,這會兒同樣沒醒。
喊了半天,院內沒人應,劉二喜聲音逐漸高了起來。
“趙山高,你特孃的死屋裡了?”他心裡有氣,大聲罵了一句。
這時,旁邊不遠一家院門突然開啟,裡面走出一少女,冷眼瞟了一眼。
“秋曼,下地啊?”劉二喜一見女子,憤怒神色,立刻變了樣。
少女沒說話,背起揹簍向田邊走。
劉二喜討了個沒趣,臉上不僅不怒,反而笑了一下。
剛剛出門的少女,名叫餘秋曼,是餘思春的女兒。
早年劉二喜年輕時,和餘思春算是青梅竹馬,有過一段愛昧,由於餘思春的爹,反對將女兒嫁給劉二喜這痞子,事情就沒成。
後來,等劉二喜當了村長,餘思春又剛好嫁人不久,兩人陰差陽錯,算是錯過了一段姻緣。
餘老頭,心裡一直擔心女兒被劉二喜騷擾,所以給女兒選的物件,並不是紅杏村的,而是山裡另一頭一戶人家。
只是女兒嫁過去沒半年,家裡男人就死了,當時餘思春肚子裡懷著孩子,男人離世的訊息,傳回紅杏村,她爹立馬帶親戚去把女兒搶了回來。
餘家三代單傳,到了餘老頭這代,更是隻生了一個女兒,原本和親家商量好,多生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