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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曼和李淑英關係較好,可能因為兩家都沒了男人,平時在村裡見面,兩女會聊上一陣。
自柳星辰來村裡,餘秋曼也去看望過幾次,那陣柳星辰還沒醒,重病在床。
她想不明白李淑英為什麼要花那麼多錢救一個陌生人,每次瞎子帶著藥去李gua婦家,嘴裡都說,這藥多金貴,開的價,可著實不低。
李淑英卻是眉毛沒眨,說只管用,多少錢,她掏!
不久柳星辰醒了,變成傻子,村裡人暗地裡笑話,說李gua婦以為找了個便宜男人,誰知是個傻子。
後來,村裡人嘴裡的傻子,大發神威,腰間纏繩,把自己當牛使,一個人堪比好幾頭牛。
村裡人又暗地裡嘀咕,說看走眼了,讓李gua婦撿了個大便宜。
最近農忙,餘秋曼家裡的田,往年是公公耕,今年是請鄰居趙山高耕的,她不知道這是劉二喜授意,只當鄰居好心。
前兩天她在村裡聽了柳星辰偷牛一事,心裡頗為李淑英擔心,心想不明不白的人,還是不可靠。
但是,回到家,婆婆卻給暗示她,說柳星辰這娃不錯,讓她最近出門多打扮,閒下來去李gua婦家坐坐。
餘秋曼沒往心裡去,只當婆婆就那麼一說。
眼前,床上躺著的男人,正是柳星辰,她不知道這人是怎麼被婆婆拐回家的,但她心裡明白,今晚必須生米做成熟飯!
望著一身肌肉的柳星辰,餘秋曼臉上爬上紅暈。
她是完璧,從來沒有經歷過,第一次難免不懂如何下手。
“睡的這麼死,難不成還要我主動.....”秋曼撅起嘴,雖說心裡已經下定決心,但具體該怎麼做,卻是不知。
她伸出纖纖玉指,推了一把床上的人兒。
柳星辰流著口水,微微動了一下。
秋曼身子緊繃,以為這人要醒,趕緊閉上眼,呼吸急促。
幾秒後,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她睜眼,苦臉惆悵.....
院子裡老婆子支起耳朵仔細聽動靜,別看她背對著窗戶,但一雙招風耳可是將屋裡一舉一動聽的非常清楚。
孫女房間的木床,很多年前是老婆子的婚房,那床動靜不小,一搖吱嘎吱嘎聲音不斷。
她沒聽到吱嘎聲,心裡開始埋怨起來,難道自己坐孫女窗戶前,意思還不夠明白嗎?
板起臉,老婆子站起身,準備去窗戶訓斥幾句,秋曼從小到大聽話,她不信,在這事上,孫女敢違抗。
來到窗戶前,她兩隻眼睛一掃,只見床沿邊秋曼光溜溜的,手足無措。
“呵呵....”老婆子偷笑了一下,心裡明白過來。
“秋曼!”她低聲喊了一句。
餘秋曼聽見婆婆聲音,羞的趕緊撿起地上衣服遮住身子,接著,走到窗邊做嘟嘴狀!
老婆子踮起腳,低聲在孫女耳邊教。
幾分鐘後,餘秋曼紅著一張大花臉,點頭說知道了。
滿意的教導了隱晦房事,老婆子又走到凳子前,坐了下來。
黑暗中,餘秋曼伸出手在柳星辰身上亂摸。
“兩腿之間.....軟軟的.....要先直立起來.....”
按照婆婆說的話,她一雙玉手遊走,悄悄來的兩腿處,貝齒一咬,伸手抓住了......
“我的天啦!”秋曼腿肚子打著抖,她摸到了什麼?
婆婆不是說那玩意細長細長的嗎?怎麼不對呀?
秋曼感受著手裡這杆絕世兇器,恐懼簡直比起牛腿的還要粗大,這玩意真的能放進她身子嗎?
一隻手托起柳星辰的傢伙,另一隻手伸手到自己身下,秋曼做了個對比,心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進去呀。
哪怕是強塞也不行!
“難怪小媳婦們都說第一次疼.....”想了一會兒,秋曼覺得可能大家都一樣,以前她聽村裡小媳婦說下流話,知道第一次疼。
睡夢中的柳星辰,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他來到閻王殿,判官說他淫人妻女,要用火鉗子夾他下面。
柳星辰嚇的汗水長流,口中直喊冤枉!
判官並不理會,一揮手,旁邊牛頭馬面上前架住他,扒了褲子,就拿紅烙鐵往下面身子而去。
在鐵水中燒到緋紅的烙鐵,離的越來越近。
柳星辰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紅烙鐵離的越近,他下邊支的越高。
“完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