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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哦,從來就沒從車上下來過,見不得人吧。”
……
說話那兩人正是剛才在樓下碰見的同學,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
丁夏冷笑,轉身去了超市,買了瓶山西老陳醋放在她們門口。
過了好久,只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國罵。丁夏抿唇笑了下,翻箱倒櫃開始收拾東西。
禹禹抱著她的被子,頭枕在上面,說:“幹嘛要搬出去呀,我幫你罵回來就是,那女的就會亂說,她嫉妒你呢,誰不知道她愛買假貨,當時就是和你撞包,才記恨上的。”
丁夏把衣服從櫃子裡拿出來疊好,說:“我管她說什麼,我又不在乎。”
“那你還要去外面住!”禹禹突然眼睛一亮,問,“你不會和嘉銘哥同居了吧!”
“我的媽呀,這麼勁爆嗎?!”
看著她快要想出花兒來了,丁夏連忙打斷:“我只是喜歡安靜。”
也不管禹禹是不是相信,丁夏的確搬走了。她畢竟心理年齡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已經過不慣群居生活。
倒是秦嘉銘知道後,殷勤地幫她打掃新房子,一張臉都快笑爛了。少年就是這點好,喜怒都形於色,不用去猜測瞬息萬變的真心。
只是當他聽禹禹說丁夏搬出來的原因後,臉沉了下來。
“她們欺負你?”他問,手放在巨大的行李箱子上,站著沒動。
丁夏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我還能被欺負嗎?”
他的目光低垂,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禹禹暢想,他會做什麼呢?像小說裡面的霸道總裁,隨隨便便就給學校捐一棟樓,然後對著全世界宣佈吧:丁夏,是我的女人,你們誰也不能看扁她。
她告訴丁夏自己的幻想時,丁夏很是無語,拍了拍她的頭頂,說:“少看點晉江小說。”
禹禹哼了一聲。
丁夏知道,秦嘉銘不是這樣的人,尤其上輩子,他很低調,為人處世也相當淡定,絕對不會費力去攻破幾句謠言。
果然,第二天沒有任何動靜,而謠言卻飛得更厲害了。
但不過是些包養之類的,只要沒當著自己的面說,丁夏都無所謂。
直到某天上完課,剛放學,便聽見教室外面傳來一陣引擎的巨大轟鳴聲。
透過窗往外看,一輛大紅的敞篷超跑,停在了教室外。
同學們竊竊私語,猜測著是那個富二代來接女朋友。而丁夏看著車裡露出一個頭,心裡隱隱有些發憷。
果然,順著人群走出來,只見那人戴了副大大的黑超,頭髮明顯是燙過的,像只開屏的花孔雀。見她走近,他開門走下來,對她粲然一笑。
眾人的視線便聚焦在了丁夏身上。
丁夏捂著臉,想溜之大吉。她習慣隱於人群之中,從不想成為這種焦點。
但那人明顯不讓她得逞。
“寶貝,我來接你!”秦嘉銘摘下墨鏡,走過來,自然地要去接她的包。
一聲“寶貝”,兩輩子頭一次聽到。
丁夏惡寒,側身躲過他的魔爪。
余光中看到周圍的人,看好戲一樣的目光,她覺得快丟死人了。
秦嘉銘可不管這些,一把攬住她的肩,說:“昨天你說不喜歡那車,今天換了輛來接你。”說著,目光掃過周圍之人的神情。
如果地上有個洞,丁夏真的很想鑽進去。
“你搗什麼亂!”丁夏咬著牙,小聲說。
但她掙脫不能,秦嘉銘的手像鐵鉗一樣,把她的肩膀死死固定住。
“配合點,給你找場子呢。”他湊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而外人看著這姿勢,相當親暱,以為是小情侶的細語。
他半摟半推的讓她坐進車裡,然後一腳油門,飛馳而去。
耳畔的風鼓鼓地吹,頭頂碧綠的梧桐樹葉密得像一片草叢,斑駁的光影跳落其間。
丁夏扭頭看了一眼他的臉,驀地想起一句詩來: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紛紛繁雜的春日裡,似乎只有他,依然還是少年。
……
一路疾馳之後,車終於停了。
丁夏的頭髮都快被炸成了獅子,秦嘉銘伸手給她理了理。兩個人什麼也沒說,只是突然開始笑,越笑越大聲,最後停不下來。
秦嘉銘揉了揉她的頭髮,問:“開心點了嗎?”
丁夏打掉他的手,轉過身不看他,但嘴角卻是上揚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