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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明天休息一天吧,我們去爬山如何?”他看向了丁夏。
丁夏看著卷子上密密麻麻的字,只覺得老眼昏花,“也行,就當放鬆放鬆吧。”
而一旁的胖子鬱悶著一張臉,好不容易魔鬼訓練快結束了,怎麼又來個高難度,爬山鍛鍊個鬼啊!不過他很自覺地沒敢反對。
第二天,五人到了青峰山腳下。
丁夏換了套白色的運動服,紮了個丸子頭,清清爽爽,十分好看。而秦嘉銘穿的是一身黑。
“你倆這是黑白雙煞啊!”周思宇道,他看著丁夏背上的雙肩包,非常紳士地說:“我幫你揹包吧。”
看著他啃著玉米,手上還沾了一顆玉米粒,丁夏假笑著拒絕了。
“還是背爸爸吧!”胖子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扯到一邊。
秦嘉銘腿長,三兩步就跨到了前面。而李青松才走了一小半就累了,說什麼都不肯再走了。
丁夏爬到一半也後悔,她這老胳膊老腿兒的,為什麼要來爬山。
正當她也準備不走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到了她面前。
“走啊。”秦嘉銘站在臺階上。
丁夏搖頭,“還是算了。”
“上面有個寺廟,很靈驗的,不想去拜一拜嗎?”
丁夏很自然地將手伸了上去,兩隻手掌相交,上面有細密的汗珠。
她悄悄打量著秦嘉銘,好得很,穩得一匹,不知道拉過多少女孩的手了。
猛地甩開他的手,像小牛犢子一樣就衝到了前面。
秦嘉銘望著自己被拍開的手,傻了。指腹摩挲了兩下,彷彿還能感到先前的溫熱柔軟。
不遠處的周思宇顫抖著手指著那兩人,問胖子:“他……他的潔癖什麼時候好了?”
胖子白他一眼:“智障。”
進了寺廟後,幾人磕了頭,上了香,正準備離開。
一個胖乎乎的老和尚卻叫住了丁夏:“那個女娃娃留步。”
丁夏回頭,不解地望著他。
老和尚拿出一個籤筒,說道:“我看你這女娃眉間有愁,來都來了,不如抽一簽給你算算。”
丁夏點頭,抽了一支竹籤子。只見上面寫道:
上下傳來事轉虛,天邊接得一封書;
書中許我功名遂,直到終時亦是虛。
中籤。
胖和尚拿著籤子端詳著,“虛名之象,凡事虛多少實。”
“老和尚你說清楚點,別整那些有的沒的。”周思宇衝他喊道。
“你這小娃娃,死不懂禮貌。”和尚敲了他一個栗子,對著丁夏正色道:“上下心煩,求閒不閒,慾望功名,守舊得安。直待終時亦是無,直到終時亦是虛。女施主,歷經滄桑,勿為虛幻再迷了眼。”
丁夏心下一震,看向和尚,他仍是笑眯眯地回望。
“這能解嗎?”她問道。
老和尚道:“好解,你只需請一玉石祥瑞,辟邪開運鎮宅,明心見性,什麼都能解。”
聽他神神叨叨半天,周思宇捂著額頭小聲嘀咕:“搞半天是賣東西的。”
丁夏掏出錢包,“那請一個好了。”
老道掏出一枚玉做的貔恘,說:“只要188,平安帶回家。”
說完,他將繩子挽了幾圈,套在秦嘉銘的手腕上。
“你這老頭,老眼昏花的,把物件都搞錯了。”周思宇說。
和尚還是笑,握住秦嘉銘的手沒有放,順勢拍了拍,“好好留著,每日祈願,自然能實現。”
幾人懶得跟他計較,走出了廟門。秦嘉銘用紙巾擦著手,丁夏還在回想著和尚的話,胖子和周思宇走到了前頭鬥嘴,誰也沒回頭。
自然沒聽見和尚的輕聲自語:“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咋會搞錯嘛……”
下山路上,丁夏心事重重,崴了腳險些摔了一跤,好在秦嘉銘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上來。”他蹲在她面前,看不清什麼表情。
“不用了。”丁夏推辭道。
“少廢話,摔了還得連累老子。”秦嘉銘沒好氣地說道。
丁夏抿了抿嘴唇,勾著他的脖子,順著背爬了上去。便宜不佔王八蛋。想起那個老和尚的話,估計也佔不了幾次了。
“封建迷信不能信。”像是突然冒出的一句話。
丁夏苦笑,上輩子秦嘉銘就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以前她得了神經衰弱,稍微有點動靜就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