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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姑娘圍著敬了四圈酒,恭維的話說了一籮筐。
張經理的名片也發完了,他滿意的帶著薛清瀾等美女飄然而去。
獨留劉冰一人,收拾飄飛的雞毛。
葉曉明看了眼張經理的名片,疑惑的朝劉冰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他從張經理等人的態度,看的出,那不是普通朋友之間的打招呼。
而是種針對服務物件的尊敬。
‘劉總’這兩個字,可是被剛才那四個人,輪番的叫了好幾遍呢。
劉冰含糊的說道:“就是在京城辦事的時候,認識的朋友。”
他打算應付過關,這個事要是在這解釋,就有裝比的嫌疑了。
畢竟,只要他不說清楚,誰也不會逼著他解釋。
今天是葉曉明的主場,他就是個打雜的,已經有攪局的嫌疑了,沒必要說實話凸顯自己。
趙忠濤和於志偉眼神閃爍,又很快隱藏下來。
兩人能坐到分公司經理的位置,豈是那麼容易糊弄的。
大家都看到名片,知道了張經理的身份。
他們在京城待的久,各行各業都有接觸。
這個證券公司客戶經理意味著什麼,他們心裡清楚的跟明鏡一樣。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是大戶的專屬服務。
能讓客戶經理如此冒失的過來攀關係,這個大戶的體量,還要再往上走一級。
再者說了,如果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那幾個跟在張經理身後,盤亮條順的‘尖果’,怎麼會對劉冰那般阿諛奉承呢?
兩人對視一眼後,趙忠濤客氣的舉起酒杯,歉意的說道:
“劉老弟,剛才是哥哥的不是,這杯酒我幹了。”
如此一來,剛才的事情就此揭過,大家心照不宣。
不過這頓飯,吃到這已經吃不下去了。
又不是要強龍壓下地頭蛇!
簡單攀關係的酒局,做東的主家,讓客座陪酒道歉,那就只能不歡而散了。
臨走的時候,趙忠濤和於志偉說啥也不讓劉冰開車送他們回家。
一出酒樓的大門,客氣了幾句,便搭上一輛計程車離開。
葉曉明攔都攔不住,無奈下,朝著兩人離去的方向揮揮手,算作告別。
等他扭頭想要質問身後的劉冰,才發現已經找不到人了。
正當他怒火升起,想要給劉冰打電話的時候,寶馬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劉冰放下車窗玻璃,朝著葉曉明說道:“曉明,上車,咱們車上說。”
四月的京城,晚上10點過後,單穿一件外套可扛不住。
葉曉明被冷風吹醒醉酒,臉上的不滿逐漸消失,默不作聲的坐入副駕。
車輛啟動,目標是格律詩公司的員工宿舍。
副駕駛的車窗沒有完全閉合,風從半扇車窗呼呼的往車裡刮。
夜晚的風很涼,可葉曉明的心,莫名燥熱起來,再冷的風都滅不下去。
他本來是不抽菸的,沒有煙癮。
可此時此刻,竟然憑空生出一股要抽菸的想法。
葉曉明和劉冰不是一天兩天的關係,認識很多年了。
可以說,劉冰身上沒有他不知道的。
可自從2001年消失的一年後,事情就變的不一樣了。
葉曉明腦袋靠在坐椅上,臉撇向窗戶那邊,藉著風聲說道:
“這個張經理是怎麼回事?”
他思考了半天,發現自己能問出口的只有這句話。
劉冰右手把住方向盤,左手撐在車窗上托住腦袋:
“我在x華證券公司開戶,買了些股票,這個張經理是負責和我對接的客戶經理。”
“今天是湊巧遇上的。”
這句解釋,完全是衝在擾了葉曉明的飯局。
不管怎麼說,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葉曉明多聰明啊,很快便擺正心態,因此不會接著像上下級的方式質問下去。
他改為朋友之間玩笑話話:“你啊!”
“算了,下次我再給趙總和於總擺酒賠罪吧。”
“不過我看敬酒那個姓薛的姑娘不錯,你就沒什麼想法?”
有些事情,再好的朋友也不好直接問,旁敲側擊方為上策。
劉冰知道葉曉明的目的,所以說起話來非常隨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