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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叫花照夜啊。”應離故意抬高了嗓子做恍然大悟聲。
韓采薇拿胳膊肘捅了下應離:“你這嗓子說話聲音這麼難聽,不許再念陛下的名字了!”
當你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呼吸都是錯的。
應離懶得和韓采薇計較:“那你家陛下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啊?”
“什麼我家的,陛下是蕭宸國千萬子民的。”韓采薇拿袖口半掩著臉,露出嬌羞的神情。
這小姑娘之前不是一直鐵骨錚錚的麼,怎麼這會兒看著跟二傻子似的?症狀比趙湘還嚴重的那種。
“我問的是,坐擁蕭宸國千萬子民的皇帝陛下花照夜,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啊?兄弟姐妹!”
韓采薇搖了搖頭:“不清楚,陛下登基稱帝已經一百多年了,身邊已沒有直系親族了。”
完了,嫌疑更大了。
應離緊緊盯著玄墨,等出了猜字嶺,自己的那點算盤珠子就能撥弄起來了。
玄五感上佳,韓采薇說了什麼都聽得清清楚楚,他抿著了嘴唇,盡力不去想幼年時在蕭宸的境遇,那些過往都已經不重要了,既然蕭宸國的人都以為花照夜的親族都已故去,那就當做事實就是如此好了。
受刑戒枷上的紅光已經消失了,疼痛感也跟著退去,應離放開韓采薇走到蒲修竹身邊:“等一會兒出了猜字嶺以後我們找個客棧休息一下,趙湘和韓采薇逃亡了這麼多天,不好好休息一下,恐怕撐不到回河海原去。”
蒲修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著玄墨回身:“你和我一道回堂奧山。”
應離才不聽他的:“我幹嘛要回堂奧山?”
“十年一屆的小劍英會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我還沒問你,為什麼會在比賽中突然消失?”
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應離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回到河海原的,玄墨也只知道應離在擂臺賽上突然失蹤,想噹噹時突如其來的胃痛,現在玄墨還有點犯怵。
所以應離可以瞎編任何理由,反正沒人會知道真相:“我也不知道啊,當時就是一陣莫名其妙的力量把我拉扯進一個通道,我被一股吸力拉著飛了好一會兒,再睜開眼就回到河海原了,我還想知道是何方神聖的大手筆呢!”
應離全句基本都是按照實情在說,臉色也是相當自如,九分真一分假的話就是玄墨親自跑到河海原調查都找不出原因來。
“你曠賽之事打亂了整場賽事的安排,你連原因是什麼都不追查的嗎?”玄墨回身走向應離。
五個人本來就是臨時組合,關係並不融洽,玄墨應離這麼幾句夾槍帶棒的來回,氣氛立馬僵持起來。
“你一個天虛半仙都不知道的事情,我這個金丹後期的渣渣怎麼可能知道!”
應離一口咬定自己也不知情,反正吐真劑之類的玩意兒太一府裡明面上沒有,就是存在了也是違禁藥物或者違禁術法,玄墨這種正派人士根本不會沾。
渣渣是什麼意思?
蒲修竹發現自己總是不能很好地理解應離說出口的話,看來應離一定是個見過很大世面的人了。
當時在堂奧山一閃而過的念頭此刻又冒了出來,玄墨想質問應離是不是用了茅山禁術,可他沒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出口,明離的失蹤對外仍然還是秘密。
應離朝玄墨擺擺手,走到隊伍的最後面。
五個人裡除了玄墨之外,就數應離最能打,玄墨開路,那應離索性就斷後,也好離玄墨遠著點。
應離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不提府尊和相王的宿命職責,自己還是挺喜歡玄墨這個人的,但每一次對話總是不歡而散,看著玄墨的背影,應離有點走神,難道真的是自己嘴巴太毒了麼?
就在應離分神在玄墨身上的一瞬間,背後的空門被一下擊中。
透胸而過的刀刃讓應離有些失神,力氣像是從被刺穿的傷口抽走,蒲修竹攙扶著趙湘的背影明明就在不遠處,可自己居然一句呼救聲都發不出來。
真是扎心,看來潛伏著的對手根本就沒把自己這個金丹後期放在眼裡啊。
應離一手抓著穿胸的刀刃不鬆手,一手自白玉戒指中抽出趙無極送她的佩刀,反手向著身後就是一刀橫劈。
身上插著的刀驀然一重,也許是握刀的兇手把手鬆開了。
應離手上確實感知到了自己刀刃砍進血肉的觸感,看來得手了。
蒲修竹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被另一人一把捂住嘴,他的修為不及應離,根本來不及向前頭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