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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離感覺不出玄墨正在用靈識試探自己的真實水平,她只能在清醒與迷濛間感到背上陌生的熱度與觸感。
修真者的抗藥性確實強,應離覺得能毒死十個普通人的曼陀羅藥量,自己吃下去感覺沒多久居然已經朦朦朧朧地清醒過來了、
玄墨刷地縮回手,好像他剛剛被應離給調戲了一樣:“你醒了。”
當然他對應離實力的試探也無疾而終,甚至在原有的迷惑中新增了又一道無解的難題,金丹期修真的經脈怎麼會有這種強度的?
應離自身的療愈術效力驚人,一刀兩洞的貫穿傷幾乎是肉眼可見的癒合中。
摸了摸胸口翻出的皮肉,應離嘖了一聲,也沒工夫多佩服自己。
她得快點找到蒲修竹了。
沒時間休息,應離翻身就打算下床起身。
玄墨倒退兩步猛地別開眼,朝著房間別個角落胡亂打量,就是不敢正視應離。
應離看著玄墨這表現迷茫了一會兒,這人在搞什麼么蛾子?
低頭就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確實有礙觀瞻。
“給你。”玄墨彆著臉,將身上的外袍脫下遞給應離。
應離對玄墨這副羞澀的表現充滿了迷惑:自己應該沒有醜到叫人不能直視,或者美到叫人大腦宕機吧。明明在山海鏡當中不是隻要信之有物,就能取之有物的麼,他脫自己衣服算什麼事兒?
“山海鏡中的物品只能在鏡中使用,無法帶到鏡外,我帶你去取一套適合的衣服。”玄墨看應離從善如流地把墨色的外袍披在身上,終於鬆了口氣。
*
韓采薇在前廳如坐針氈,胸口插了一把刀還能走路大搖大擺的,這不是魔鬼還能是什麼?
這個魔鬼手上還扣著代刑戒枷,那就是徹徹底底的殺人魔。
拔刀很可能會造成大出血,只要應離失血而亡,那自己就安全了。
韓采薇也沒心思休息,繞著前廳打轉,就等著玄墨出來通知應離的死訊。
顯然她等不到了,應離率先從長廊拐角現身,不但衣衫襤褸,身上居然還披著玄墨真人的外衣。
這個賤人居然勾引玄墨!
韓采薇氣勢洶洶上前和應離拉扯:“誰允許你穿真人的外衣的,你一個姑娘家還有沒有廉恥之心!”
應離原本是和玄墨並排走著的,穿男人的衣服的尷尬之處她終於品出來了,彷彿穿上就是為了脫下來一樣,哪怕玄墨沒這個鬼祟的心思應離也覺得膈應。
走快了幾步搶在玄墨前面,應離甚至狗膽包天地用靈識試了試自己手上的白玉戒指。
玄墨曾幾何時送她的換裝玉禁步至今還卡在空間戒指裡拿不出來,應離沒有換裝癖,但日常出行的行頭還是好歹備了幾套的。
正在跟空間戒指做鬥爭的時候就聽到韓采薇響亮而標誌性的蕩婦羞辱。
應離沒防備,被她抓住外衣相互拉扯僵持,她再怎麼狗屎運,也算是重傷初愈吧,這個小姑娘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一想到自己為了對付善良羞澀的玄墨而要放走這個刁蠻神經的大小姐,而且代價還是使用掉嘆風華唯一一次的承諾。
應離的良心和功利心同時深深作痛,自己得多無助才不得不使出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晦氣陰招。
玄墨落在應離身後很遠,他也不想和穿著自己衣服的女人走得太近,生怕應離認定他是什麼虎狼之人。
不過從前方韓采薇和應離的掰扯來看,在場三個人中,自己應該不是那個虎狼之人了。
“你在做什麼?”玄墨看兩個小姑娘為了件衣服拉拉扯扯的,又不是什麼名貴布料,也不知道到底在爭什麼。
韓采薇一見到玄墨,就立馬收回手,自從她知道玄墨不是花照夜陛下,但是和陛下長了一張臉後,就將對花照夜的一腔迷戀轉移到了玄墨身上。
畢竟陛下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即,一年都見不上一回。
但玄墨就在眼前,日日夜夜都能見到,還是堂奧大三家太一府的府尊,真要算起來也不比陛下遜色。
打定主意後,韓采薇就卯上玄墨了。
“應離一個姑娘家穿著真人的衣服著實不妥,畢竟男女有別,我本打算將自己的衣服勻給她的。”
放屁。應離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本以為韓采薇就是個跋扈千金,現在居然還看出了點白蓮花的潛質,人的潛力真的是無窮無盡啊。
無奈玄墨年事已高,心智未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