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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應離嗓音裡帶了點哭腔,嬌嬌軟軟地向著許婆娘聲討:“你說你兒子是太一府的修真者,又說修真者最看重因果律,你做下拐賣婦女的惡事,不怕你兒子遭報應麼!”
應離可能是個文化人,我村子裡管去堂奧的都叫修神仙去了,修真者這個詞是頭一回聽到,怪好聽的。
因果綠也是,因果就因果,和綠色有什麼關係?
許婆娘往手上啐了口唾沫,捻著手指仔細點清楚了寶鈔,他們也是毗鄰堂奧的蘭時國人士,所以交易只收蘭時的寶鈔。
“小娘皮知道個什麼,我兒子可是蘭時的秀才,以後是要飛黃騰達做高官的,怎麼可能跑來堂奧修神仙,神仙都是沒爹沒媽的東西才會修的。”
我被許婆娘這話氣得半死,我哥哥往堂奧修仙的時候阿爹阿孃都還活著,這個老東西亂講!
應離像是確認了什麼一樣點了點頭,然後又皺著眉頭別開臉,十分生氣又無話可爭辯的模樣,重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回牛車上。
迷迭仙此時拍了拍手,幾個恭順垂首的丫鬟排成一列:“帶下去驗身。”
“嘿嘿。”許漢痴笑兩聲,搓著手看牛車上的小姑娘被推搡著下車趕進屋子裡。
驗身是什麼意思我不理解,我只能被一個丫鬟拖著進了黑咕隆咚的單間,那丫鬟抬手就要剝我的衣服,和許漢那時候一樣一樣的。
難道許漢當時也是為了給我驗身嗎?
全部驗完身之後幾個丫鬟又將我們重新歸攏到一起,有兩個姑娘驗得特別慢,屋裡還傳出大聲哭叫的聲音,特別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