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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離至今還沒見過左靈淑其人,她是元納海新收一兩年的伴修,住在朗日莊裡,應離當年無論如何都進不去朗日莊,只能在其他元氏分家的山莊裡謀了個位子。
玄墨這幾日時常不在客棧裡,估計也是盤算著自己這教法仁至義盡就不打算繼續教她了。
應離有那麼一兩次見過玄墨和一笑真人在客棧裡同出同入,關係看著也不鹹不淡的,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一直把玄墨的八卦給忘在腦後。
不過如今左靈淑之事上了檯面,玄墨那點她本就不關心的秘辛也跟著撿不起來了。
嘆風華和清非真人不得不說是守時之人,應離估摸著看自己清晨的第一戰怎麼著都得提前一晚先進客棧吧?
結果知道應離臨了熱身準備的時候才見著嘆風華和清非姍姍來遲。
大天人光臨小劍英會是一件極有噱頭的大事件,畢竟頂峰擂臺和下面這十個小擂臺雖說垂直距離差得不遠,但等級上差得遠了去了。
那些個蠢蠢欲動的小劍英會評委看到嘆風華之後都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個人的脖子,一個個眼神都四下裡飄著,就不敢看嘆風華。
頂峰擂臺上有專門的貴賓包廂,懸停在頂峰擂臺上空的,修真者在裡頭幹什麼都行,還能繞著頂峰擂臺上空飄移,尋找最合適的觀賽角度。
這種包廂是天人級別的修真才能租用的,而且要價貴得離譜。
好在嘆風華有錢,還是很有錢的那種,親切地同應離握手會談之後就回頂峰擂臺的包廂去了,清非真人據說人已經到了,不過沒有出現在小劍英會現場。
看著麻溜跑路的嘆風華,應離無奈地喟嘆一聲,正好在自己出戰的時候到場,但是根本沒打算看自己的比賽,他們還真是把自己當成約定碰頭的時間標誌了。
不過這點倒反而讓應離舒坦很多,她從上輩子開始就是這樣,考試期間老師擱邊上杵著不走,應離就容易大腦停擺,下筆都寫不出什麼正經答案。
應離抬頭看了一會浮在頂峰擂臺上空的包廂,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這次的擂臺之上。
迴圈賽第一場依然還是由十場比賽組成,應離這場興許是最受矚目的一場。
她剛才進場時看了看附近幾個擂臺的觀眾席,加起來還沒自己這場的人數多。
不過真到打起來的時候,這些阿貓阿狗就不在應離眼裡了,她挽了個劍花,仔細思量著對策。
說實話這場其實一點都不難,左靈淑是個金丹中期的修真,似乎還是最近剛剛升上來的,修為上和應離差了一大截,想要廢掉這個左靈淑那不是比海選賽連戰四場方便多了?
應離聽得到觀賽席上眾人的竊竊私語。
一個是花玉仙境的妓女,一個是乾坤門的爐鼎——說白了也是個賣肉的。
兩個妓女撞在一起,可不就是一臺好戲麼!
應離聽觀賽席上那些個目露猥瑣的男修在那兒自顧自的說些什麼**迭起的葷段子,捏緊了手裡的劍。
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種暗搓搓的語言暴力沒有足夠強大的心理素質,真的是很容易受到影響啊,可這些施加暴力的修真者卻隱藏在人群中,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想到這裡,應離反手揮出一劍,劍光打在觀賽席前方無形的透明屏障上,屏障上延燒起一陣熊熊的幽藍色火焰,燒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觀賽席立時鴉雀無聲。
當嘆風華的便宜弟子雖然名聲天然就不好,但好處卻一樣很明顯。
應離不管是把人揍得鼻青臉腫還是用暴力恐嚇威脅,人們比起指責應離沒有一點做姑娘的樣子,更多地還是隻能心驚肉跳地打落牙齒和血吞。
畢竟嘆風華的弟子瘋一點兇一點,也是常理,不是麼?
嘆風華其實對大劍英會上的對決百無聊賴,與其看那些半桶水的劍修打擂臺,還不如等回到人獄了和清非比劃比劃,絕對有看頭得多。
清非真人不能長留堂奧,他的氣海一旦進入清氣濃郁的地界,時間久了就會像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開始瘋狂地吸納靈氣。
天真劫的應劫大瓶頸在清非身上根本就不存在,靈氣在氣海積聚到一定程度,就能直接召來天雷,白日飛昇。
一年多前清非真人仗著在人獄吸夠了濁氣,在太一府多留了幾天,氣海立刻祛濁揚青,清非真人只能被迫離開,知道繼任大典的大祭禮當天才勉強回來主持儀式。
太一府的仙靈地脈是整個堂奧公認的最適合修仙的高純度靈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