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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那秦越人也是個痴人,應下約定後還就真就接二連三尋到了不少墨鳶送給玄墨。秦越人著急,玄墨更著急,修真界都驚歎玄墨二十不到便成功升島拜師是千年不遇的奇才,只有玄墨自己曉得這當中還真少不了秦越人的“功勞”。
玄墨拜入清非座下後,和秦越人的約定自然無疾而終。秦越人雖不再提拜師一事,但這一百株的墨鳶倒是一直時不時地親自送來。
玄墨本不想收,但師尊的劍道故交嘆風華本著白收誰不收的原則自作主張替他應了幾回,由此便也成了慣例,不好再推拒了。
兩人上次因相王一事沒能說上幾句話,此時見面作為有百年交情的老友自然也是頗有些話能說叨的。
正說著,大殿的門被猛地推開,又被猛地關上,動靜實在是大得很,玄墨正打算說上幾句,這明離有時候也未免太莽撞了些。
到嘴邊的斥語在抬頭的一瞬已是什麼都說不出了。
他知道明離是個美人,歷代相王不論男女都是美人,清非府尊同期的相王玄墨也見過許多次,更是受了她不少教誨,那位仙人自然也是出塵的絕世紅顏,只是那都是別人的相王,眼前的明離卻是自家的。
玄墨思及此,落在明離身上的眼神也變得複雜,心緒難平的模樣。
明離越走越近,發冠上的白玉翎輕輕地晃動著,帶出一星溫潤殘影,嬌豔的臉龐露出盈盈的笑容,秋水似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自己,終於在距離自己三步開外的地方亭亭站定:“玄大仙。”
…………
“噗——”秦越人捧場地笑了出來。
玄墨乾咳兩聲,不好當著外人的面教訓明離。
明離循著笑聲看過去,她雖然受過秦越人的救治,但當時的明離已重傷得出氣多進氣少,根本無知無覺:“這位是?”
秦越人不講究禮數,不勞玄墨介紹,自己開門見山說了:“我是杏林的管事,秦越人,相王隨意稱呼即可。”
“聽玄大、墨說前幾日正是您救我於性命攸關之時,明離身受您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秦大夫?”明離試探性地叫了一聲,抬眼向玄墨求助。
秦越人自然領受,明離貌美,一身衣飾也正合身,看上幾眼總是教人心曠神怡,秦越人很得意地捋了捋鬍子:“客氣了,治病救人本就是醫者本分,相王你跟著玄墨小子叫我聲前輩也可。”
玄墨小子?明離還是頭一次見到玄墨被人當面壓著輩分,聽到這稱呼不由得偷笑出來。
“那明離便從善如流了,”向秦越人抱拳躬身致意,“前輩直接喚我明離便是,叫相王生分了。”
“好說好說,小明離。”
小明離?“小、咳咳,明離你來做什麼?”玄墨是個場面人,自來便清楚自己應付不了太隨性的人,秦越人是個隨便人,明離也步了後塵,應付一個已是傷腦筋,更別說兩個一起上了。
“不是你派人給我送來相王法衣的麼,我特意穿來給你看的啊……”明離頓了頓,“本來……是這麼個打算。”
玄墨聽明離話中有話:“那現在呢?”
“我在門口,見到了煙霞派的一秋尊者和一些同僚,聽他們說了些事情。”明離對外立場自然是站在玄墨這邊,但如今秦越人還在,故而不曾挑明話題。
玄墨一聽就明白明離要說什麼,朝秦越人一拱手:“我與明離有事相商,便不多留前輩了。”
秦越人誇張地搖了搖頭:“你小子趕人倒是熟練,一點情面都不給。”
“前輩折煞玄墨了。”知道這老無賴不損他幾句不會開心,玄墨只能生生應下,畢竟萬一秦越人真和明離一道開腔,自己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過這兩人。
待秦越人走後,明離好奇地打量玄墨手裡的墨鳶尾:“你還喜歡花?”
玄墨低頭看了看墨鳶,將它插進桌案上的花瓶裡:“這是前輩的一片心意。”
明離有些懵圈,這世道前後輩都是透過送花來表心意的?有點前衛啊。
“你是聽他們說了一笑真人的事?”
明離聽到一笑真人這四個字火氣就蹭蹭蹭地竄了上來:“我是聽說一笑真人居然沒事,所以來問問。”別說明離狗仗人勢,若自己不過是太一府的普通內門弟子,被她一笑真人打了一頓,那自然只能乖乖受著。可自己是太一府的相王,就算自己是沒本事,但身後偌大的太一府還能跟自己一樣沒出息?
距自己被打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就是上輩子法院慢吞吞受理訴訟也該給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