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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最後一顆子彈雖然遲滯了敵人的追殺,但並沒有因此甩掉敵人。
剩餘的三名武裝分子彷彿跟屁蟲似的,始終跟在屁股後面窮追不捨,又像噁心人的鼻涕一樣,甩都甩不掉。
即便如此,成衝也只能盡心竭力,玩命奔跑。
往前狂奔了一公里左右,成衝便來到了與某國交界的那座南北走向的大山脈的山腳下。巍巍大山脈,像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一般,不亢不卑,不知疲倦,日夜捍衛著祖國的邊疆。
那三名武裝分子見成衝沒有再開槍,確信他再也沒有子彈了,故而又漸漸大膽起來了,放肆起來,不過,相起剛才,還是略有些收斂。
砰!砰!砰!……
那三名武裝分子還是邊追邊陸續開槍。
成衝每時每刻都在子彈的威脅之下,每時每刻,都在與死神競賽,甚至與死神擦肩。這種只能白白看著捱打,卻無能力還擊的戰鬥,當真能把那種心臟差或血壓高的人給活活氣死。
成衝氣喘吁吁,頭昏胸悶,可身後追擊的敵人,步步緊逼,一步也不肯放鬆。成衝雖然體能過人,速度原本遠在那三名武裝分子之。
只可惜此刻的他一邊往前跑,一邊還得玩命地躲避從後面極速飛來的子彈,跑的都是s形路線,有時候還得做些假動作以迷惑對方,有時候還得翻滾爬行,匍匐前進,速度很明顯慢了下來,同時,他所消耗的體能,也那三名武裝分子大得多。
並且,最讓人厭惡的是,他們三人完全可以集火力開槍,在成衝身後形成一片密不透風的彈幕,只要成衝一冒頭,身體立馬會被子彈擊穿。可是,他們偏偏不這麼做,不立刻射殺成衝。他們彷彿貓那樣,逮住耗子,並不馬享用,而是一定要玩弄夠了,才願意發出那致命的一擊。
可惡,著實可惡!
成衝明知道他們有意如此,自己卻無能為力,尼瑪!這叫什麼事兒!隨即腦海裡一萬頭神獸齊頭並進,呼嘯而過。
怎麼辦?怎麼辦?如果一直這麼消耗下去,那自己可能還沒跑到哨卡,不是被這三個王八蛋的子彈給打死,也活活累死了。怎麼辦?必須得先解決了這三個王八蛋,甩掉這條尾巴才行,否則,死的定然是自己了。
那條南北走向的大山脈,巍峨雄壯,山白雪皚皚,那些厚厚的積雪,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存貨,堆積了幾千年幾萬年了?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成衝很猛然想起副班長馬曉東說過的話來。
一時間,雪崩,泥石流等字眼瞬間迴盪在他腦海裡。馬曉東說大動靜或者大聲響,極有可能引發雪崩。可這三個王八蛋一直都在不停開槍,開槍算不算大動靜大聲響啊?
管不了了,總要試一試,死馬當活馬醫,有辦法總沒辦法好。
想罷!成衝便把那三個武裝分子往山腳下引,哪裡積雪厚,哪裡積雪多,他便把他們往那下面引。
這三名武裝分子很快道了,他們壓根沒想到這個死到臨頭的**人還有這份心,還有這個鬼點子。他們哪裡知道,這名死到臨頭的**人已經著手為他們準備後事了。
只是這個**人邊跑邊往後看,看得他們三人有點莫名其妙。
其實天地良心,日月作證,成衝不是在看他們,成衝才沒興趣關心他們三個王八蛋,他是在關心他們頭的積雪什麼時候往下崩呀!
砰!砰!砰!……
這三名武裝分子完全沒注意到任何異常,還在斷斷續續開槍,在積雪深厚的山腳下開槍,這完全是找死的節奏。
可是,積雪它不崩呀!騙人!騙人!班副你他媽騙人呀!不是說好童話裡才是騙人的麼?你丫喜歡吹牛扯淡也算了,可是你老跟我講童話故事幹什麼玩意兒?
成衝精疲力盡氣喘吁吁的同時也心生絕望:這次,大概要永遠地留在這兒了,留在這荒無人煙的高原之,留在這白雪皚皚的邊境線了。不!不!算永遠地留在這兒,我也要留在離家最近的地方。
成衝漸漸地改變方向往山腳外邊跑,因為離山腳邊境線越遠,那麼是離家越近。儘管前面是塊開闊地,但是過了這片開闊地之後,是一片高矮不一的小山包,那裡也十分適合隱蔽,興許還有機會。
跑出去了約有一百多米遠,可那三名武裝分子還待在山腳下,見成衝跑到了開闊地面時,頓時集體連續開槍,他們不肯放過這麼好的射擊機會。
子彈頭卷著陣陣熱浪,在成衝耳邊呼嘯。那一股股強大的動能,隨時都有可能將成衝的血肉之軀擊穿打爛,撕得粉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