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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滅族!”
群臣紛紛勸解,怎能因為後世一言而滅一世家大族?
曹操今日能因後世一言而屠司馬氏,若來日後世提到我們,怎麼辦?
【司馬睿和王導都以為一切終於有了改變,但是到最後,司馬睿竭盡全力想要維護的皇權和他同樣竭盡全力想要維護的朋友,似乎都不知所蹤。
王導一心想要營造的安定繁榮,還有琅琊王氏綿延不絕的光榮,似乎也都無力左右,而他們共同的北國故園和彼此心中都不願放棄的友情,永遠的停留在過去的某一個時間,一個回不去的時間。】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南征途中的拓跋宏利用短暫的休憩時間,接見了一個南齊來的使者。
南齊使者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的儒家氣質,令拓跋弘傾倒,這是他一生所向往的中原風範。
他冒著巨大的風險遷都,一次次推動漢化改革,無非是為了離眼前所見,更進一步。】
[北魏孝文帝。]
曹丕:為什麼胡人用朕大魏的國號?總不可能和劉淵一樣,是朕的血脈後代吧?
【“白日光天無不曜,江左一隅獨未照。”
這是拓跋宏在南征途中用漢語寫下的一句詩。
眼前的使者,正來自於左一隅,是他的光芒未曾照到的地方。
有那麼一刻,他覺得這位使者就像是他苦苦追尋的正統。
他離自己那麼近,幾乎已近在咫尺,卻又彷彿依然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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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歲的拓跋宏再一次南征,因為行軍途中的鞍馬勞頓,拓跋宏舊病復發,最終在返回洛陽的路上去世,諡號孝文皇帝。
在遺囑中,他仍希望能復禮萬國。
這未酬的壯志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憾事。】
【四月的長安,草長鶯飛,萬物從容。
這是公元五百三十八年的春天。
這是蘇綽和宇文泰的第一次正面相遇。
他們的命運軌跡終於重合。
宇文泰相信蘇綽就是他一直在期待的人。
蘇綽知道,他同時遇見了兩樣珍貴的事,知己和夢想。】
[漢化胡人。]
[其實不準確,他們也是漢人後代,只是在草原待久了。]
老祖宗:……合著胡漢打了這麼多年,是一家人兩兄弟打架?
[漢人胡化,究竟算漢人還是胡人?]
[胡人漢化,究竟算胡人還是漢人?]
[樓上的,華夏從來論的是文化,而不是血脈,若非大唐崩塌,又遇上宋朝這個癟犢子朝代,漢家兒郎能把整個亞洲漢化!]
李世民:嘿嘿,看來朕的大唐還是不錯的嘛。
李淵:這是朕的大唐,朕的,朕是開國皇帝。
趙匡胤:雖然聽不懂,但朕能看出來,癟犢子是罵人的話。
[三哥除外,那地方留地不留人,殺乾淨。]
[還有倭島。]
老祖宗:三哥是誰?諸夏分裂出去的叛徒?後人對胡人都沒有這麼狠吧。
“倭寇不過癬疥之疾,後人連蒙元都不仇恨,為何要屠盡倭島?”朱元璋不理解,沿海小股海盜而已,甚至比不上陳友諒的遺部對大明威脅大。
朱標不確信的回答道:“許是倭寇侵我華夏?”
“就他們?”朱元璋不置可否。“隨便派個人,哪怕老四都能把他們收拾了,還能侵我華夏?”
朱棣:……憑什麼我就是哪怕啊,我將來一定遠超你和岳父,哼。
孩子一撅屁股,老父親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打不成器。
“妹子,雞毛撣子給咱一下。”
【宇文泰和蘇綽以彼此毫無保留的信任和激勵完成了制度文化的創立與整合。
他們正在接近曾一起謀劃過的未來。
但是曙光初現的公元五百四十六年卻又是一個悲傷的年份。
這一年,年僅49歲的蘇綽因操勞成疾而離世。
從初次相見到去世,蘇綽輔佐宇文泰的時間只有八年。
八年中,他們以高度一致的理念和幾乎完美的合作,聯手開啟了一個新時代的序幕。
正準備共同平定天下,宇文泰卻失去了蘇綽,這讓他悲從中來。
有很多事,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
歷史如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