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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愁雲慘淡的雨夜,洛陽城的街道上,雨打在青石板上,濺起細微的水花,伴隨著隱約的庭音,不知何時起,已是深夜時分。包拯坐於衙門書案之前,手中捻著那一卷剛歷審問而成的案卷,眉頭緊鎖,夜色讓他佝僂的身影顯得更加孤獨。
“包大人,天色已晚,您何不早些休息?”公孫述走了進來,嘴角掛著一絲關切,儘管他一襲白衣,面容瀟灑,但眼裡總帶著一絲憂慮。
包拯抬眼望去,那神探公孫述的天生聰慧與機警,總令人倍感欣慰,“公孫,你方才說的那個冤案,確實讓我心中不安。那位受害人林月兒,我聽聞她生前身世可憐,父母早亡,是個無依無靠的女子。”
“是啊,聽說她孤苦伶仃,在城中以繡花為生。可昨天卻被人奪走性命,真是賊心不死!”公孫述輕聲說道。
這時,南俠展昭也走了進來,見包拯眉頭緊鎖,連忙說道:“大人,案件似乎有更多的可疑之處。按我所查,林月兒生前似乎與一名富家公子有過密切來往,聽說那家公子對她情深意切,何至於她死後,卻讓人懷疑是他的所作所為?”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去那公子府上走一趟。馬漢和王朝二人,我們可以叫上他們一起。”包拯斬釘截鐵地說。
“那公子確實是個風流倜儻之輩,”展昭點頭道,“外有美貌,內有權勢,卻與林月兒的死,牽扯得甚深。”
四人果然很快聚集在一起,向那公子府進發。月色如銀,灑落在他們的身上,猶如給這一行人披上了一層幽藍的光幕。一推開門,屋內香氣撲鼻,花燈搖曳,卻讓人感到一絲陰鬱。
公子正在與幾名客人把酒言歡,見包拯等人一來,滿臉驚訝:“包大人,深夜光臨,莫不是因為小的家事?”他臉色微變,勉強笑道。
“林月兒的死,與你可有關係?”包拯直言。
“我與她確有交情,但真的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公子卻忽然變得慌張,神態間流露出一絲不安。
審問在此展開,包拯逐一詢問,公子初是滿口辯解,他甚至企圖以金銀賄賂,想要化解此劫。王朝見狀,怒火中燒,一步向前:“你可曾見到她最後一面?”
“我……”公子陷入沉默,手則不自覺地撫摸口袋,似乎在思索什麼。
就在此時,公孫述忽然從調查中瞭解到,公子宅中的一名侍女常與林月兒往來親密,或許她是這其中的關鍵人物。經過一番打聽,四人向侍女所在的偏房進發。
房間內,侍女容貌出眾,肌膚如雪,雖然青春年少,卻因牽連此案而神情恍惚。包拯並未出現輕敵,試探性地問道:“你與林月兒是何關係?”
“月兒……她是我的朋友。”侍女不自覺地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當眾人開始盤問時,侍女的神態愈加不安,眼中似乎閃過恐懼。包拯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子必定知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有個朋友告知過月兒,若她想脫離困境,唯一的辦法就是投靠主子。如果沒有這樣做,她也許將永遠得不到安寧。”侍女的聲音微微顫抖,直白的言辭卻讓眾人心頭一緊。
“誰是她所說的主子?”展昭追問,心中暗弦已然揭開。
“我……我不知道,月兒從不對我提及這些,只是我知道,她有過幾次與一個神秘人相見。”侍女面色蒼白,顯得絕望而無助。
幾人面面相覷,包拯暗暗思索。此時,王朝恍惚間發現房間一角的地毯上有一塊汙漬,似乎有些異樣的位置。他隨即脫下鞋子,側身靠近,仔細察看之下,果然在地毯下留有血跡,帶著淡淡的香氣。
“這裡的血,似乎隱藏了很多秘密!”王朝低聲道。
包拯心中一動,意識到這或許能揭開整個案子的謎底,立刻命人將侍女帶走審問。在再次的審訊中,侍女面露悲傷,終於淚水漣漣,承認林月兒曾告訴過她,自己已經收到了一個神秘人的威脅,威逼她必須同意在一個月圓之夜與他私會。
“而那個神秘人,就是你們口中的 public 子?”包拯若有所思。
侍女道:“不對!那個男子的氣息和身形與公子截然不同。”看得她滿臉悲憤,顯然可知其中的複雜關係。
“既然公子不是,那他又何以會對月兒如此心狠手辣?”公孫述細細推理,直至一個角落裡深藏的真相慢慢浮現。
就在這時,窗外寒風瑟瑟,整個環境陷入了不安的氛圍。包拯目光如炬,心思縝密,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可能性。他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