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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煙雨濛濛的夜色中,京城的月光被烏雲遮蓋,唯有幾盞微弱的燈火在巷口閃爍,彷彿在為一樁冤案悲嘆。
人們口耳相傳,這個夜晚將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因為包拯大人又要出手了。包拯以剛正不阿、秉公執法著稱於世,然而此時他的心中卻隱隱感到一陣不安。幾日前,城中一位美貌女子被發現死於自己的閨房,身上沒有任何鬥爭的痕跡,然而,慘白的臉龐上卻掛著一絲不甘的神色。她名叫白芷,是城中有名的歌女,風姿綽約、玲瓏剔透,深得眾人愛戴。
一時間,京城人心惶惶,流言四起,竟說這是一樁由仇家所為的冤案。包拯坐在審案廳中,凝眉沉思,眼中的神采流露出對真相的渴望。
“包大人,依照我們掌握的情報,白芷身邊的戚夫人和她有過節,莫非是她做的?”公孫述站在一旁,身材微胖,此時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
“你們可是見過戚夫人?”包拯反問。
“不曾,但聽聞她性格剛烈,固然有可能。”公孫述道,面上顯得猶豫不決。
“可憑直覺,我覺得事情未必如表面那般簡單。”包拯心思縝密,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此時,南俠展昭推門而入,面色凝重,身後還跟著一名高大的漢子——馬漢,“包大人,剛才我去探聽了一番,聽到了一些流言。”
“何事?”包拯立刻將目光投向展昭。
“有人見白芷臨死前,與她的朋友王朝密談,不知談及何事,之後王朝神色慌張地離去。這其中的貓膩似乎不少。”展昭收斂心神,言辭謹慎。
“王朝?他可是白芷的仰慕者,近年來曾與白芷頻頻交往,不可不查。”包拯點了點頭。
隨即,包拯、展昭與公孫述一同去見王朝。王朝目如流星,身生秀雅,尤其在月色下愈發顯得俊逸。然而此刻他的神情卻顯得十分慌亂,待幾人問起白芷之事,他便開始支支吾吾,似乎心中愧疚不已。
“王施主,你與白芷最後一同說了什麼?”包拯目光如炬,直視著他。
王朝卻猶豫片刻,終於開口:“我與她只是聊了聊,這幾日她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我想開導她幾句,然而沒想到……沒想到她竟然會……死去。”
“你們的談話內容可否詳細一說?”公孫述催促道。
“我……我只知道她說有幾名嫉妒的人在妨礙她,要我小心。”王朝的聲音微微顫抖,語調中流露出深深的無奈與悲痛。
此時的包拯內心感到一絲不安,似乎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般簡單。他轉身讓德善找來一位擅長偵查的人,來幫助進一步的調查。德善痛快應允,走出房門。
夜幕深沉,京城的街道依舊寂靜,唯有一陣陣寒風掃過。包拯在靜夜中繼續思索,忽然心中靈光一閃,“公孫,你說白芷生前為何經歷委屈?她的朋友當中是否還有人?”
公孫述應聲道:“據我所知,白芷與市井間的幾名女子關係曖昧,尤其是縫紉師小影,她總是託白芷照顧生意。可以試著去她那裡探查。”
包拯當即決定,等待天明後,便去見小影。
翌日天將破曉,梨花帶雨,包拯、展昭與公孫述一同來到了小影的繡坊。小影身著一襲素白的衣裙,肌膚如雪,嬌小玲瓏,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瞬間捕獲了幾人的注意。
“白芷前兩日可曾來過你這裡?”包拯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小影微微一驚,面露愁苦之色,“我……我記得她約好與我見過,之後似乎又回去交代了什麼。可我不知道她為何愁苦,年頭昏暗,還與誰結怨。”
“我聽說你們行內有個陰影?”展昭覺得事情更深沉了。
“我……我只聽聞有人說白芷似乎和戚夫人有爭執……”小影面上閃過一抹恐懼。
“戚夫?可是那位是白芷的情敵嘛?”包拯重重地點了點頭,心中隱隱覺得這條線索又有著微妙的聯絡。
“這還沒完,她和她的丈夫似乎有過深仇。而且,真正引發爭鬥的源頭,竟然是兩位老鴇的爭執,白芷曾被威脅過。”小影的目光再次慌亂,惶惑地吐露出這些。
包拯的思緒漸漸清晰,他意識到這案中之案的複雜性。尤其是戚夫與多位歌妓的情疏,已漸漸形成烏雲壓頂之勢。
接下來幾日,經過馬漢的探查,果真查到戚夫人和老鴇之間的串聯,二人與白芷有過密切往來。為了查明真相,包拯決定組隊再次去找戚夫人。
戚夫人站在院中,面色陰鬱,絳唇微抿,乍一看令人心生憐憫,但包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