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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闖入,渾身泥濘,臉上卻帶著難以自持的微笑:“包大人,包大人,我知道真相!”
眾人皆驚,包拯頓時一震, “你可還記得昨夜之事?”
“我……”顧老頭痛苦地道出,“是我親眼見到一名裹著黑斗篷的男子拿著刀…他向我揚言,絕不許任何人插手此事。”
包拯心中一沉,欲展眉頭,見他並未停頓:“我還見到他在柳鶯家四周徘徊,後入夜而去。至於彼時他為何進入家中,我實則不知…”
“什麼!可你的言辭可有所證據?”公孫述一聽,冷不丁地問道。包拯想了想,是否有什麼線索、或是挑釁?
“且將此人尋出,若他果真目睹此事,方才能解迷霧!”馬漢深吸口氣。
不久,眾人便按顧老頭的描述,終於將一名黑衣青年捉拿歸案。但誰知,年輕人一手牽刀,一手橫空出擊,力道迅猛,四周瞬間便戰成一團。包拯身形靈巧,雖有百般妙藝,卻在這恍如猛獸的壓迫下難以應對。展昭在此霎時躍過,橫刀直劈而下,冷耀的氣勢如濤湧奔。
這一戰,幾度激烈,關鍵時刻,包拯終於理清思路,想起老乞丐之前的動作,極可能此青年並非冤屈之輩,反而涉嫌更多陰謀,心念電轉之際,終於趁機擒獲了這黑衣人,發問其中緣故。
“你,便是此事的關鍵,有何內幕?”包拯質問,眼神如電,灼灼而視對方。
黑衣人神態狡黠:“我與王朝素有交情,此事與我沒什麼干係,倒是讓我想起一樁兒女情長的往事,王朝考驗我,欲將此風頭推給柳鶯,如今卻又把我牽扯進來。”
聽罷,包拯無比憤怒,果然如他所言,事情愈發複雜,王朝與杜媚之間水源似乎早已糾纏不清;他迅即洞察王朝或與柳鶯的死有某種深切聯絡,甚至再尋求從其他人入手。
諸事相輔相成之際,所有人圍繞王朝座下,急速逼問,劍拔弩張。王朝無從抵抗,面色如紙,終於乖乖趴下,他的證詞不假:“確實,有黑衣人威脅我,是我引導了這出本無從沾邊的案子!”
“我不得不做此安排,是因為我與杜媚關係密切,而她最初持有殺意。”他愁眉苦臉,心中隱隱上漲起無盡委屈。
包拯最終在眾目睽睽之下揭開真相。原來,王朝與杜媚背後斡旋,二人在柳鶯硝煙四起的遊戲中,化作雙刃,讓一條無辜的生命就在他們的野心中被剝奪、被摧毀。
“謀殺柳鶯、間接導致冤屈大家,罪與罰天理難容!”包拯沉聲宣佈,聲音穿透了夜幕,氣氛驟然凝重,一切彷彿都回歸了平靜。
風吹月透,百大小巷過後,包拯面露冷靜。他雖已識破謊言,未免心中又添幾分憤怒與無奈,縱然洞察事情真相,卻無力再回頭。正義終究需要一場血戰,然而問心無愧之際,寬恕和真理又顯得格外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