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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你關於何家的事情。”包拯直截了當,令柳娟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淡然回道:“這與我無甚關係,他已經死了,我自當為自己清白。”
“可你知曉青兒的存在,她在你未婚夫死之前,曾說過這一切。”包拯直指其心,目光不離。
柳娟雙眸閃爍,神態中透出一抹暗色,終忍不住低聲道:“青兒可曾拋棄他赤誠的感情,我要她死得其所。”
隨之而來的談話越來越激烈,柳娟一度怒吼:“你們憑什麼懷疑我?青兒不過是一朵風中搖曳的花,我才是他心中真正的選擇!”
然包拯明白此時已不是掩耳盜鈴之時,心神如水,輕聲問道:“如果青兒真會如此自殺,那你會否為何振東的死而哀悼?為何糾纏於此?”
柳娟愈發慌亂,直言不諱:“我自己也很苦,真正的死者是我!何振東死前才明說,他心中只於青兒,可你又要我如何做?”
她的言語越發狂亂,正當眾人疑惑之際,馬漢眼前一亮,指向地上:“云云眾人,又為何只白紙空著,倘若錯落其中呢?”
眾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地上一疊粘在一起的紙張,上面寫著鋒利而近乎絕望的筆跡,顯然是青兒生前的遺言與心緒殘留下來的證據。
“剛才說的這番話,或許的確是誤解得不妥,青兒明明無辜,卻因一紙虔心而已!”包拯心中明瞭重重真相,卻發現柳娟非但未能坦白,更是想以混淆視聽之舉而反轉眾人的目光。
不遠處,展昭一躍而起,飛身而至,直搗牆角,手中的劍刃輕巧一劃,倘使這環境愈加惡劣,緝拿這個女人的機會亦然!
“你為何還要裝神弄鬼?”展昭神態冷酷,直逼柳娟,口中堅定道:“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若你有口莫辯,祈求安同與青兒的命平。”
柳娟聽罷,反而越發惶恐,暴怒而後顯露脆弱:“我再也無法忍耐了,寧死不屈,青兒因何振東的懦弱而懦弱。可如今,我只恨他這生路何以如此垂青於她!”她的聲音已近絕望,卻是對青兒的驕憐與感傷。
正當此時,包拯猛然喝道:“如此一來,是否你早已預感這些?而欲在青兒與何振東之間做一場繼承的夙夢!”
眾人驚愕,無法自已,而柳娟則欲言又止,淚如雨下,心中卻是幾許無奈。
長夜默然過去,最終應對了真相,青兒雖已亡去,包拯等人仍深陷於此冤屈之中,難以挽回。可事實鏈之中的執念終究無法消散,她是悲劇的中心,亦是命運的貞節。
正當人們心中感慨未已,已知線索的包拯心思難以平靜,他言猶在耳,或許是他看懂的不應只有黑暗相隔的無辜,而應看透這人性與情長的交錯扭曲,也許在陰霾斑駁之下,真相才得以顯現!
在包拯等人重重心臟所加重的嘆息中,柳娟或許也在用她柔弱的的身姿慌亂而自毀,這是一個冤屈的存在,乃至最後卻成為了案中案,一場人心所向的權利愈發迷局。包拯洩氣卻終究不至放任若此,奢望著在宿怨與真相間尋道並光明。
世道如斯,仇恨與冤念交織後的真相縈迴,縱然許多悲劇化為塵埃,卻在包拯等人的努力之中,終歸是波瀾不驚——風起雲湧、蕩氣迴腸!
而那一夜的月,依舊如初,彷彿是留給人們最後的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