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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來到東京城,正是秋風送爽的時節,街上行人如織,熙熙攘攘。作為朝廷的法官,他每每出門,便引得眾人低聲議論,皆知包青天剛正不阿,平冤釋疑,這團結了民眾的希望。
這日,包拯正在衙門內處理公事,忽然門外喧鬧不已,一名衣衫襤褸的女子撲入門前,淚流滿面,面容嬌媚,肌膚如凝脂,未加妝點卻透著一股楚楚可憐之氣。包拯一見,心中生憐,示意她進來。
“官爺,求您為我做主,我家大哥無辜被殺,死無全屍,兇手逃之夭夭,留下我孤苦無依,您可憐可憐我!”少女啜泣著,聲音如同空谷幽蘭,直擊人心。
包拯聽後,心中不由一緊,便道:“你先稍安勿躁,把事情的經過說給我聽。”
少女抬眸,似乎被他的氣度所震懾,清了清嗓子,緩緩道來:“我家大哥名叫鄭青,是個忠厚老實的好人。幾日前,他在集市上與一名叫李黑的賭徒起了衝突,誰知那李黑仗著家勢,反將我大哥打傷,算是小事,倒沒太在意。然今日,我接到衙門的訊息,說我大哥已被殺,兇手正是那李黑!”
“這……如何可以!”包拯擰了擰眉,心中暗想:“若僅憑此事,定不會有人捨得殺鄭青。他性情溫和,並無得罪人的地方。”隨即,他揮手召來師爺公孫述,與南俠展昭和王朝、馬漢一同商討。
“公孫,你去打聽打鬥的經過,時間、地點都要查明。”包拯沉聲說道。
“是,官爺!”公孫述應聲而去。
“王朝、馬漢,去找尋李黑的下落,務必將他抓來問個明白。”包拯繼續佈置任務。
幾日後,眾人聚集於衙門,公孫述得知鄭青的死因和李黑的背景,發現問題極為複雜。李黑的父親乃是朝中權貴,手握重權,眾人皆為其所懼,直言此案不易查明。
“官爺,可有他人為我大哥作證?”少女急切地問道。
“這須得仔細查證,或許能夠發現破綻。”包拯的聲音雖穩,卻也難掩內心的壓迫感。
接下來的幾日,包拯與展昭、王朝一齊走訪了許多證人,終於在一位老婦口中得知,李黑似乎與一名神秘女人暗中有染,曾見他們在夜色中密會。
“若如此,我可找那女子來問問。”展昭方才開口,目光如炬,猶如孤鷹般銳利。
日子轉眼到了案發之後的第七日,女子被請至衙門。她的身材曼妙,五官精緻,紅唇微啟,然神態間流露出幾分惶恐。包拯不禁多看了幾眼,心中暗想,這女子的來歷未必簡單。
“你可知死者鄭青與李黑有過沖突?”包拯直入主題,語氣嚴厲。
“我……我聽說過,但我與他無關。”女子聲音微顫,看來心虛。
包拯繼續逼問:“你與李黑何人相識?”
“我不敢多言,饒了我吧……”她似要跪下,包拯卻不為所動。
人心難測,包拯的眉頭緊鎖,逐一審問,但女子每次都是避而不答。展昭忍不住插言:“此女子難保不是同謀,或許早知情報。”
就在局勢緊張之際,王朝突然闖入,面色不晴,報告道:“李黑已被抓獲,正是在集市中,彼時看見有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與其同行。”
包拯面露遲疑,心中明白事情並不簡單。他已經捕捉到其中的隱情,朱唇輕啟,問道:“你,此刻能否告訴我你與李黑的關係?”
“我……我……”女子紅唇微動,欲言又止,眼神閃躲,顯然情緒不寧。
就在包拯耐心勸導之際,一名急促的侍衛闖入,打斷了他的話:“啟稟包大人,今日又有一屍體被發現,正是在離鄭青家不遠之處,身上盡是血跡,看上去與李黑的行徑有關。”
案件愈發撲朔迷離,眾人隨著新線索奔向現場。屍體的面容在一眾圍觀者中引發驚慌,皆尋著李黑之影。然而就在這時,女子忽然從中奔出,面色蒼白,手足無措。包拯看著她,心中隱隱覺出一絲不安。
“你為何如此慌張?”包拯逼近女子,語氣嚴厲。
“我……我沒做錯,求求你。”女子聲音顫抖,面龐頓紅。
透過偵查,眾人發現新的證據,那個屍體並不是鄭青,而是一名無辜的商人。誰知在壓抑氛圍之中,包拯忽然靈光一現,想起了女子見李黑後,極可能是被對方俘獲,或是在其中施了什麼手段。
“我明白了,鄭青的死與這位女子有密切關係。”包拯一步上前,逼近女子,怒聲問道:“你究竟隱藏了什麼?”
“我只想保護我自己!”她終於說出真相,嘴角微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