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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住,用力把水稻摔打在打禾板;有打穀車,運用了一些機械原理,同樣有半封閉的打箱,由踩塔或搖動產生動力的有各種倒刺鈍器密佈的滾筒轉動配合摔打將穀粒脫落,然後落入半露天的一個谷箱——露天的設定方便在穀粒足夠多的時候轉移到方便帶回家的工具當中。
各種各樣。
但萬變不離其宗,設計的核心就三個。
一,防止四處濺射。
二,能夠靈活收走足夠數量的穀粒,轉移到其他地方和承裝工具當中。
三,能夠脫落穀粒。
陳廣更習慣用工具,只是這樣會有些一些靈米稻的葉片和細嫩秸稈,需要再一次挑出雜物,這些都要在曬乾後脫殼前完成。
有節律的連枷拍打靈米稻和地面的聲音,在小院中迴盪。
在天黑之前,陳廣就算是完成了今日的工作,全部收割,也全部脫粒,秸稈都堆在院子裡,還有一些還未徹底成熟的穀粒頑強的掛在上面,靈米稻本就堅韌,用暴力手段脫粒都未必能全部使其脫落。
“明天的工作便是清理穀粒中的石子、秸稈、碎葉,整理和清光秸稈上的殘餘穀粒,這些東西加起來也有好幾兩呢,然後該去照顧下其他靈植,這兩天忙於收割,對其他靈植的照看都比較隨意,參悟吐納術什麼的,就推後兩天吧。”
哪怕只是枯燥的種田,陳廣也習慣在晚上坐在臺階上反省,安排明天和計劃未來幾天的事情,哪怕可能出現意外,但有了計劃,方便隨時調整,也能知道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更不容易誤事。
疲憊的解開汗水浸透的衣服,丟在一旁,在月光下,涼風吹來只覺得清爽的舒服。
還好自己煉體有成,體魄有所成長,不然是絕計不敢這樣的。
秋天就是這樣,白日熱,晚風涼,圖一時痛快可能就讓身體受了涼,白日熱卻根本不敢脫衣服,練氣前期,和凡人在許多處都是相似的。
那靈米稻一擦,尖銳的葉片很容易在身上留下細細的傷口,傷口不重,但沾染上了汗水就是輕輕綿綿的痛,還有面板直接接觸靈米稻的葉片,很容易瘙癢,帶著一絲根本不痛快的略微的痛感,很是難受的。
人在勞累的時候,一點點小問題,和連續的輕微的不舒服,都會放大,讓感受更敏感,從而更加的煩燥不適。
所以再累再熱,也得穿著長袖,捂住領口。
只有此刻,袒露胸懷,面對天地,吹著冷風,感受愜意,才是真真正正的舒爽。
月霓裳露出一些鮮豔的紅色,在院牆下搖動。
陳廣終於感受到了快樂。
如果吃苦是為了能夠不吃苦的幸福,能觸手可及那份希望;如果勞累是為了一定有足夠的收穫,屬於自己的就是自己的,那麼這樣的勞動,必然是快樂的。
陳廣現在很累,還沒有吃飯,卻一樣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