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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收穫了,但赤蝗的出現頻率反而開始增加了一些,大概是受到了快要成熟的烈心草的氣味的影響,
也虧陳廣勤勤懇懇,寧願折騰一下自己也不願意放走一隻赤蝗,靈田照顧得有聲有色,還從滿意的鄰居那裡得到了一些靈植時蔬的感謝,算是意外之喜了。
即便因在於自己,但那些鄰居比較了其他種植烈心草的靈農的表現,頓時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和一種輕微的感謝心情。
陳廣也趁機拜託他們尋找赤蝗蟲卵的買家。
這東西落在陳廣手裡面真沒什麼用處,頂多也就用來餵養冰甲龜,對蟲師來說會是寶貝,但陳廣要是在自己孵化出來那就是自取滅亡了。
因此赤蝗陳廣都是一概滅殺的,他沒有對應的手段,赤蝗也不值得大費周章的去學習馭蟲之術來控制。
陳廣收起這罐蟲卵,去了一趟玉心草的靈地,有靈氣陣法,這些玉心草種下六個月,還真開始出現一些六葉玉心草,多數玉心草的條件得到了滿足,只有少數現在都還只是四葉。
陳廣總結出了一點心得。
玉心草一月一葉,但只要受到一點不好,其根系就會開始糾纏,一糾纏葉片就不會再增加,陳廣也嘗試過手動解開根系,誰知道這玉心草如此脆弱,動了動根系就直接整顆枯死,害得陳廣在這個時候損失了一株玉心草,也來不及補種。
就算是不受損傷,玉心草也會自然的糾纏根系,差不多到了六個月的時間,這種自然輕微的糾纏也會形成影響,讓玉心草有了六葉之後就再難長出那圓滿的第七葉。
更深層次的原因和解決方案,陳廣還沒有頭緒。
就在陳廣站在玉心草的靈田裡面思索的時候,劉海半遮臉、身材高瘦的劉以歌沿著大道,毫不掩飾的走向了陳廣。
陳廣主動靠攏的同時向劉以歌見禮:“師兄。”
劉以歌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問道:“陳師弟,這還是我們頭次見面吧?”
“曾在小考時候見過師兄,”陳廣坦然道,“不知師兄要來,有失遠迎,還望不要怪罪。”
“不用在意那些虛禮了,我來是找你有事,”劉以歌淡淡道,“聽說你有很多赤蝗蟲卵在尋求買家,還在不在?”
因為守護靈田的事情,陳廣把剩下的時間都用來休息了,沒能去坊市,這些蟲卵還真有些難以出手,都是靈農,對這種東西需求不大,當作肥料價賣陳廣又有些不情願,聽見劉以歌這樣問,對方口氣中的那點不友好瞬間就無足輕重了:“師兄是想要赤蝗蟲卵?全在這裡了。”
陳廣翻手就拿出了一個靈具罐子,揭開蓋子,一顆顆微黃的米粒狀的蟲卵呈現在劉以歌眼前。
不置一詞,劉以歌強硬的拿過罐子翻翻撿撿的看了一遍才點頭:“做得不錯,我要了。”
陳廣微微皺眉:“敢問師兄出什麼價?”
“一枚千針鷯的鳥蛋,以後你的赤蝗蟲卵都要提供給我,如何。”劉以歌開口,好像從未考慮過陳廣會拒絕他的可能一樣。
陳廣也的確難以拒絕,千針鷯以各種蟲類為食,是這類害蟲的剋星,真要有一隻千針鷯,自己的擔子就會輕很多了。
正因為如此,千針鷯是緊俏貨,特別是地堂的靈農們,需求很大,反倒是鳥蛋需求不大,市場上有些,只因鳥蛋不是百分百能孵化、從孵化到成長需要五年、要馴服控制,算起來,又是一筆長遠的沉重投資。
成年的千針鷯有價無市是常態,陳廣也想過讓萬龍景幫忙,但結果也落空了,鳥蛋倒是容易求到,但意義也不大。
只是用蟲卵交換,陳廣倒是覺得自己小賺,是願意的。
“師兄,聽說你養有千針鷯,不知道養殖的心得能否出售?我願意出高價購買一份。”陳廣反問道。
“別太貪心,我再加一顆鳥蛋,該知足了你。”劉以歌直接就將靈具罐子收了起來。
這一下就讓陳廣惱怒了起來,冷聲道:“師兄是要強買強賣嗎?”
一直以來遇到的修士都是正常人,突然冒出一個這樣自負的傢伙,陳廣半是無言半是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