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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是因為他瘦,父母對胖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執著。
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聽說嚴清輝和湯鳴則都來找過他,乘著他在這幾日,沈陵忙找上門,湯鳴則離得近,沈陵先去找湯鳴則。
湯鳴則見了他頭一句就是抱怨:“去找了你幾回,你家中說你去揚州府了,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你去揚州府做什麼?”
沈陵當時走得急,便誰也沒說,歉然道:“當時走得急,忘記告訴你們了。我去揚州府找文先生了。”
“文先生!”湯鳴則驚詫道,神色不定,“你怎麼會想到去找他的?”
“這事兒也是說來話長,那回我們從蘇州府回來……”沈陵把前因後果說了一下。
湯鳴則沒想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酸溜溜地說道:“你瞞得可真好,若這消暑假未去找你,你這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
沈陵攬著他的肩膀,略帶討好:“鳴則,我這不當是走的急,若外面誰頭一個知道的,那肯定是你了。我這剛到家,就先來找你的。”
湯鳴則心裡有些受用,可是面上還是那副悲痛的模樣:“你現在有事情都不告訴我了,我還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了……”
“是是是啊,鳴則兄,見好就收。”沈陵“善意”提醒。
湯鳴則竟從自己的袖子裡掏出一把扇子,呼呼呼地扇了起來,好似能把心裡的邪火給扇沒,道:“這回可是扇扇子的時節了。”
他這是還擊之前沈陵吐槽他那個時節扇扇子的事情,沈陵笑了笑:“是,風流倜儻。”
湯鳴則道:“那你後面還去揚州府嗎?”
“去,我好不容易讓文先生鬆動了,自然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我過幾日就要回去了。”沈陵堅定地說道。
“你可知文先生的身份?”
沈陵搖搖頭:“我未探究過。”
湯鳴則敬佩地看著他:“那你可真是勇氣可嘉。不過這眼光也是精準的,文先生在士人裡頭還是小有名氣的,你若真能拜他門下,那以後進士科也不用愁了。”
“那文先生的兒女呢?我只聽說過先生的女兒。”沈陵問道。
“文先生如今應是隻剩下兩個女兒,哎這事兒就得從前朝說起,前朝末,朝廷黑暗,文先生當時也不過是五品官,不願同流合汙,辭官歸隱,他的兩個兒子都是被逆黨殘害的,若不然,文家不止如今的光景,不僅如此,文家那一輩好些人都被殘害了,不止文家還有許多忠良。不過好在,文先生有好幾個侄兒,都很照顧他。”湯鳴則簡單地敘述了一下。
沈陵沒想到是這般慘烈,這幾乎就是斷子絕孫的事情,再縱觀文先生如今的情況,顯然是沒有兒子,聽吳伯平時的話,先生和夫人的感情很好,在古代,文先生能做到這樣已經是非常好的男人了。
沈陵也不想多打探,若他拜文先生為師,以後該知道的就回知道,岔開話題:“前朝末真是黑暗,還好如今的聖上英明。鳴則,你來我家找我有什麼事?”
“本想和你談談功課的,還有就是我消暑假過後便不去府學了,想來如今你也不會去了。”
的確如此,想想他們在府學也快有兩年了,湯鳴則應該也同他一樣,在府學學到的東西有限。
沈陵以後難得回來,便同他多聊了一會兒,在湯家用了午膳,然後才去嚴家,嚴清輝果然就不似湯鳴則這般戲精,他就是找他探討探討,沈陵也同他說了去揚州府求學還有不去府學的事情。
嚴清輝不知道文先生,他便不說那麼清楚了,嚴清輝也不是多問的人。
嚴清輝的媳婦肚子已經很大了,今年冬天生,沈陵又順了點心回去。
在家待的時間短,這幾日時間都用來見熟人,齊老爺齊子俊,還有三妞,真正好好待在家中的時候很少,就又得走了,這回沈全親送他過去,他得親自看看才放心。
送到文家門口,沈全就想走了,沈陵忙拉住他:“爹,您這就走了啊?不是說要瞧瞧嗎?”
沈全不好意思地說:“我就不進去了,我就看看在哪裡。”
沈全有過給人低頭哈腰的經歷,面對地位高的人,矮一截的感覺不好,而且他也怕在兒子老師面前丟兒子的臉。
沈陵如何肯,自是要帶他進去見一面的。
他敲開吳家的門,吳家的門人看到他,欣喜地往裡頭喊:“老爺,吳伯,沈少爺回來了!”
沈全心想看來兒子還是很受歡迎的。
吳伯很快就出來了,高興地說:“沈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