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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教室外,聞央彷彿在和顧硯禮進行一場對峙,而花束成了他們的棋子。
&esp;&esp;“你還真打算送我花?”
&esp;&esp;聞央見顧硯禮一直沒避開自己的眼神,花也沒收回去,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麼。
&esp;&esp;“當作是我對你的補償吧。”
&esp;&esp;“你為什麼要補償我?”
&esp;&esp;聞央被他弄得心裡發毛,最後一次確認。
&esp;&esp;“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恢復全部的記憶?還是說你靠猜的?”
&esp;&esp;“沒有。我是在進行合理推測。”
&esp;&esp;顧硯禮遭遇的意外好比飛機失事,有關聞央的資訊全部儲存在黑匣子裡,現在黑匣子找不到了,他只好根據已有的資訊理解曾經發生過什麼。
&esp;&esp;他能確定的是,他以前對聞央的控制慾很強,他們可能處在一段不健康的關係裡,與《霧源奇案》的人物有異曲同工之處。
&esp;&esp;顧硯禮對自己過去的行徑不是很認同,他決定把控制慾改掉,同樣的錯誤不能犯兩次。
&esp;&esp;無巧不成書,聞央也認為,她和顧硯禮的錯誤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esp;&esp;儘管她在考慮的完全是另一碼事。
&esp;&esp;她受不了顧硯禮對她客氣的態度,只求兩人的關係回到正位,重新恨上彼此,一切都會變得簡單許多。
&esp;&esp;讓顧硯禮討厭她,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esp;&esp;聞央都不用自曝身份揭露過去,顧硯禮自然會恨上她這個人的。
&esp;&esp;“既然你沒想起來,那就不要瞎推測了。”
&esp;&esp;她從捧花裡挑了好看的一朵,扯下花瓣。
&esp;&esp;“你自己猜出來的東西又不能作為證據。我最後說一次,除非我找你,你不要來見我,我也不想看到你。”
&esp;&esp;在聞央熟悉的民族文化裡,送花是為了紀念壞事發生。
&esp;&esp;她叼住花瓣,咬下一口,在顧硯禮的注視中,咽入喉腔。
&esp;&esp;美人食花,有一種難以捉摸,神秘莫測的美感。
&esp;&esp;這是顧硯禮恢復記憶後,見過的印象最深的畫面。
&esp;&esp;“聞央,你是對我最不客氣的女人。”
&esp;&esp;他反而對過去更感興趣了。
&esp;&esp;
&esp;&esp;為了確保事情回到正軌上,聞央的日程多添一項內容。
&esp;&esp;趁顧硯禮還沒想起她以前搶走他所有的專案,並且,讓他重新討厭上她。
&esp;&esp;聞央直接跟木喜說,把難改的稿子全留給顧硯禮改,以他的身份絕對沒有時間來處理這種瑣事,肯定會歸因到她頭上。
&esp;&esp;木喜:“那有沒有免責宣告啊?我怕顧硯禮以為是我在壓榨他。”
&esp;&esp;“你看著不像是會壓榨他的人,我看著才像。”
&esp;&esp;聞央特別喜歡對付顧硯禮,她是以此為樂的,但在旁人看來,她的樂趣未免太小眾。
&esp;&esp;木喜戳戳手指,斗膽勸一句:“老闆,大城市和我們那邊還是不一樣的,壓榨工時歸勞動法管。”
&esp;&esp;“放心,我知道。”
&esp;&esp;木喜還是不太相信聞央聽進去了。
&esp;&esp;工作室其他人經常忘記,木喜和聞央一樣都來自西青,那個少數民族為主的邊陲城市。
&esp;&esp;區別在於,木喜是由父母帶著她過去支教的,只體驗過少數民族的風俗,而聞央則是風俗本身。
&esp;&esp;少數民族的婚喪嫁娶都與宗教信仰有關,不可撼動,聞央就出生於經營宗教儀式的西青望族,家裡積累財富無數,普通居民都靠給他們家貢獻勞動力換取報酬,沒人會聯想到壓榨。
&esp;&esp;可宗教信仰隨著時代推進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