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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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坐在壁櫃上的伏黑惠雙手撐住櫃面,微微伸長腿夠向地面。
&esp;&esp;果不其然沒有碰到。
&esp;&esp;他望向自己盡力繃直的腳尖,但草黃的榻榻米仍在更遠的地方。白襪裡的小腳沒有踩到地面的實在感,有的只是無所憑依的虛空感。
&esp;&esp;對於五歲的孩子來說,壁櫃的高度確實有些吃力。
&esp;&esp;伏黑惠是好孩子。
&esp;&esp;不知怎麼,他忽然想起這句話。
&esp;&esp;說過這句話的人有很多,樓下獨居的老婆婆,幼稚園的女教師,每天上門送報的郵遞員,週末來的牛奶工。他們的臉就像搜尋引擎根據輸入的關鍵字檢索到的連結,密密麻麻卻有條不紊地出現在男孩的眼前。
&esp;&esp;他們在伏黑惠年幼的心裡種下一個關於朦朧的概念,但他並不明白具體的含義。如同一個沒有定型的空白框架,他開始往這個框架中填入認為可能合適的事與物,試圖讓它變得明確。
&esp;&esp;廚房裡的氣爐發出危險的滋滋聲,這是鍋裡沸騰的液體溢位時的警報。伏黑惠抿住嘴唇,被牙咬住的地方產生了輕微的痛感。注意力有一部分轉移到泛起疼痛的下唇上,減輕了高處墜落時根源性的恐慌。
&esp;&esp;伏黑惠平安地落到地上,膝蓋和足弓鈍鈍地痛了片刻。他站了幾秒,走到廚房的拉門前,門縫裡鑽出醬汁濃郁的鹹甜味。
&esp;&esp;男孩將細小的手指努力塞進紙拉門和門框的間隙,被父親情急之下甩上的門像一面銅澆鐵鑄的古代城牆,無論他怎樣用力,腳抵住門框把小小的身體整個往後倒,咬牙發揮體內蘊含的全部力量。
&esp;&esp;門依舊紋絲不動。
&esp;&esp;就在這扇薄薄的、細木條拼出並不大小均等的方格上糊著廉價的白紙和過期報紙的二手推拉門後,架在爐灶上飽受火炙之苦的壽喜鍋發出嘶啞的痛苦呻吟。沸騰的醬汁和食材在高溫下不斷濃縮,萃取出濃烈芬芳的香氣。
&esp;&esp;再不快點開門的話,就要來不及了。
&esp;&esp;“好痛……”
&esp;&esp;碩大的龜頭擠入嬌小的花唇,淺淺戳進穴口溼嫩的黏膜。預先精準嫻熟的逗弄雖然起到一定效果,但試圖更進一步的甚爾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關。他握住脹得要爆炸的堅硬陰莖,小心用溼潤粉嫩的兩片花瓣夾住的部分磨蹭入口。那裡同樣急切地翕張著,急促吮吸陰莖頂端的小孔。
&esp;&esp;但就是見鬼地進不去!
&esp;&esp;甚爾用力往裡戳了一點,榻榻米上的花就揉著眼睛抽噎了起來,被吮得紅紅的嘴唇可憐地顫抖。她一邊委屈地嗚咽一邊喊疼,腿心綻放的蓓蕾也難受地翕張起來。
&esp;&esp;少女嬌窄的花園吃不消男人雄壯的尺寸,強行插入肯定不行。
&esp;&esp;他垂眸望向赤裸貼合的生殖器,陰莖面板更薄的前端透出長時間充血的紫紅,色調暗沉的男性慾望與女性嬌嫩的私處形成視覺衝擊極強的反差。好像一條粗長醜陋的蛇類,虎視眈眈嬌柔可愛的花蕾。
&esp;&esp;門還是緊緊關著。伏黑惠光潔的額頭上滲出汗珠,這個年紀的他力氣還是太小了。彷彿是出於對男孩柔弱力道的憐憫,凹槽裡的推拉門敷衍地搖晃了一下。
&esp;&esp;烹飪食物的火候超過最佳賞味的範圍時,象徵著營養和好胃口的氣味也會開始變質。當伏黑惠的鼻尖嗅到門縫和紙張裡滲出的焦糊味,很快便意識到事態已經變糟了。
&esp;&esp;他定定地看了幾秒緊閉的紙門,接著猛地扭頭望向身後通往二樓的樓梯,臉上寫滿猶豫和糾結。
&esp;&esp;惠是個好孩子。
&esp;&esp;出其不意地,這句話又出現了。一些記憶的碎片像受驚飛起的鴿子,毫無預兆地擠進混亂的大腦。隨之一同擠進來的還有更加成熟的某些東西,那一刻伏黑惠意識到一件事——
&esp;&esp;他在做夢。
&esp;&esp;這些記憶來自搬離廉租房以後的時間,白髮的男人用手指勾下遮擋眼睛的墨鏡,露出一雙湛藍得令人心驚的眼眸。他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