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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已經啟程的許俊賢，至今都不知道家鄉的那些人，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完全沒有關係的兩方面，硬是被聯絡起來。
彼此存在利益衝突嗎？
根本是個偽命題好不好。
但無奈的許俊賢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我的好兄弟，不是說了你可以放心嗎，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的，韓國能有什麼財閥，不都是靠著歐美吃飯嗎！
你安心就好，我會給你足夠平靜的環境，進行自由研究。”
飛機上和許俊賢相對而坐的，是有著漂亮微卷黑髮，眼中帶著睡不醒倦意的法蘭克·霍桑。
一位具有很純正血統的法蘭西古老貴族。
否則繼承下來的祖宗姓氏，也不會如此有特點。
“但願吧！”
許俊賢憋著心思，很難輕易相信別人，特別是在吃大虧以後，對於和利益集團繫結的事情慎之又慎。
只是現在沒辦法，唯有尋找到另外的靠山，才能擺脫家鄉的影響。
所以這一家在普林斯頓創立之初，就貢獻極大的歐洲貴族，便進入了許俊賢的視野內。
很快兩方面一拍即合。
“威滕老師和德利涅老師都不是小氣的人，可能認錯都不需要，擺出你專業的學術精神，說不定聊開心就既往不咎了。”
霍桑顯然對那兩位很是熟悉。
“嗯。”
許俊賢依舊心不在焉的，從衛星連線的網路裡，下載那幾人剛上傳不久的霍奇猜想證明完整論文，很認真地閱讀著。
“夥計，輕鬆點，沒必要那麼卷吧！難得出來度假，你不覺得我這架私人飛機，能看到的風景很好？”
讓身邊貼身服侍的美麗空姐幫忙倒紅酒，霍桑示意分一杯過去，共同暢飲。
他想要個好幫手，已經很久了。
無奈，很難有人入眼而已。
總不能連他的水平都夠不著吧，那樣可真不知道是誰幫誰。
只是能達到霍桑要求的，無一不是世界頂尖的數學家。
所以這幫手，或是合夥人的招募，很長時間都一無所獲。
直到青年學者衛東陽和許俊賢，還有之前陶哲軒幾人的出頭，才讓霍桑眼前一亮。
但很可惜，其中絕大多數都難以下手。
唯有出身尋常的許俊賢才算好對付。
“這是霍奇猜想的證明。”
許俊賢頭也不抬。
在可以選擇的時候，他最喜歡的還是徜徉在數學的海洋中，汲取科學和真理的養分。
儘管在之前的交流中，他察覺到霍桑的數學水平相當之高明。
但許俊賢依舊不認為霍桑是個能討論的物件。
“那成果不是早就出了嗎，伱還沒研究明白？”
霍桑驚詫。
如果這樣的話，那許俊賢菲獎的實力就要打些折扣了。
“你在說什麼！”
許俊賢臉色不喜，很排斥這種不懂裝懂的惡劣行為。
而且他知道一點霍桑的履歷，在普林斯頓高等數院進修過一年，中途退出，最後拿了個學位而已。
根本就沒有出彩的地方，哪裡來的勇氣大放厥詞。
“看來，你對自己的定位，還不是很清楚啊！”
霍桑微微一笑，拿著紙筆在許俊賢面前演算起來。
如果這時候陳樹在場的話，肯定能看出兩人間的差距。
一個天賦9。
另一個，卻是滿級天賦10！
……
外界短短時間，滄海桑田之際。
陳樹在自己宿舍的小房間內，卻是用功刻苦得緊。
雖然按照價效比來衡量，這波天賦點的投入，鉅虧！
因為整理出來的正確論文，陳樹發現改動的篇幅並不大，只是稍微指正了些疏漏罷了。
以他的眼光來看，都不算什麼嚴重的大問題。
最多是幫助陳樹掌握了一波知識而已。
以人類進步作為代價！
陳樹無語。
揉了揉乾澀的眼睛，把整理出來的電子稿，傳送到衛東陽的郵箱。
然後正想去個電話通知他呢，手機就開始震動。
“兒子，爸媽下午的高鐵回老家，你在學校好好照顧自己哈！”
老媽熟悉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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