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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位要來？”
陳樹動心了。
儘管把好東西拿給外人用，比較不厚道。
可這不是沒有適合的物件嗎。
何況愛德華威滕和德利涅教授，並非那種不友善的傢伙，過去就多次訪問華國，而且在不同場合都表達過支援。
總之陳樹對他們的印象不錯。
“哼哼，勸你不要太多的想法，他們都多大年紀了，很難有什麼產出的。也就在教學和經驗上，能給我們的研究帶來些可有可無的幫助。”
衛東陽同樣尊敬這兩位德高望重，兼之具有高尚情操的師長。
雖然未曾有名義上的歸屬，但於普林斯頓留學之際，衛東陽得到的幫助著實不少。
不過人情世故是這樣，可關於學術和真理的問題，就是另一回事了。
畢竟連愛因斯坦，在26歲奇蹟年之後，都有些泯然眾人。
“呵呵。”
陳樹回了個迷之笑容。
反正他是不相信的。
大名鼎鼎的頂尖學者，放在歷史上都能有一席之地。
怎麼可能像衛東陽說的這麼不堪。
自視甚高是好事，但自大就另當別論了。
加上這貨連千禧難題都沒搞定，有什麼面目認定自己能高人一等。
單純從天賦資料上，陳樹並不覺得他比那兩位高。
都是同樣檔次。
那決定個人成就的關鍵因素，就在於後天的努力和機緣造化了。
說到這。
其實陳樹對眼下的困境，倒也並非真的無計可施。
內嵌的學術智慧眼鏡，可還明晃晃地頂在陳樹鼻子上呢。
而升級成學術智慧光環需要的10天賦點，排除到手時投入的那一個，陳樹現在的家當是夠的。
只是其中的不確定性太大。
一旦砸手裡，之後的天賦資料正向迴圈，無疑會被重重擊破。
有穩定發育路線的陳樹，很難如此冒險。
區區衛東陽，還不值得他毫無保留地投入。
至於其他的特殊獎勵和聲望結算？
前者完全看運氣，後者的話……時間間隔太長，陳樹後知後覺估摸出來的認定範圍，最低應該是一月時間。
但是按照天賦面板的習性，肯定不會白給。
得做出成績才有的。
所以核心依舊在天賦點的使用上。
大額投資砸了，日後怕是金手指都要作廢。
意識到這點的陳樹，當即稍稍遠離了下衛東陽，拉開距離。
“先這樣吧，我研究出來又不是不給你，光是討論交流效果不大，各自獨立思考吧！說不定之後有想法，能相互碰撞出有希望的靈感。
等那兩位過來，再叫我吧。”
陳樹意志無比堅定，絲毫沒受到蠱惑。
“你不相信我的天賦和對數學的直覺？雙劍合璧天下無敵啊。”
衛東陽大為失望。
“……你是虹貓還是藍兔，多大人了還相信這個，不要因為一時的快速推進而迷失本心，以前你沒產出的時候，也沒見多著急啊。”
擺擺手，陳樹真要關門送客了。
“什麼沒產出，我一年最少一篇《數學年刊》，涵蓋數論裡面的代數、幾何和解析分支，分析拓撲和代數拓撲的統一也有重要文章，此外在常微分方程和計算數學都有造詣。
你不是說看過我的論文嗎！”
感覺被小瞧的衛東陽很是生氣。
在普林斯頓高等數院的時候，能拿來和他對比的，也就澳洲陶哲軒等寥寥可數的幾位。
“好吧，我承認你履歷豐富成果斐然，但也就看起來厲害而已。”
陳樹撇撇嘴，繼續道。
“要說推動人類進步，還不至於，除非你不要臉。”
這大招效果拔群，衛東陽咬牙切齒地，想掏出傢伙跟陳樹幹一仗。
“夠狠，把自己都罵進去了，霍奇猜想的證明不算是啊。”
到底是文化人，而且有求於人，衛東陽堅持以理服人。
“那又不是你自己做出來的，走走走，別耽誤我獨處思考。”
陳樹沒耐心耗著，加上單人宿舍待兩人算怎麼回事。
於是見說不通，便準備自己出去躲個清靜。
正好尤院長說這兩天有企業的代表團，過來就新材料聚醯亞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