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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了，丘老直接開炮，就差沒指著鼻子罵德利涅教授他們沽名釣譽。
“不可理喻，一點都不優雅！”
德利涅教授的中文水平沒多好，丘老也沒有貼心地用英語表達。
然而相識多年加上曾經的共事經歷，都在告訴他那不是什麼好話。
當即。
不歡而散！
……
“所以大佬間的矛盾，也是這麼樸實無華嗎。”
完全插不上話，陳樹和衛東陽兩個小輩，只能縮在旁邊看熱鬧。
怕事沒必要，可上前斡旋？
目前來說並不夠格。
“這才哪到哪，又沒有動手，等會真打起來你要幫忙拉住啊。”
衛東陽很冷靜地就著小蛋糕，看著眼前難得一幕，就差沒有掏手機拍小影片了。
傳出去，少說上億播放量。
甚至事情鬧得再大點，各國官方都會發來外交照會？
想想真有點小激動呢。
好在隨便放了兩句狠話後，便王不見王了。
學術大佬們都獨自貓在自己老巢，在舒適圈和可供選擇的社交圈內過日子，是有道理的。
否則集全世界之力，聚合所有智慧和資源。
所謂的量變無法引起質變，不過是空談而已。
只是想要促成這和諧無比的場面，卻難上加難。
都是極具個性和自我張力的強橫存在，沒因為差異的想法打起來就好了，還群策群力？
“老東西，這麼多年脾氣都沒改。”
丘老啐了兩聲，對陳樹和顏悅色道。
“沒被嚇到吧！你以後的前途，並不只關係到自己，要以大局為重。”
語重心長，丘老有些悵然。
“今天就這麼著吧，我也回去消化消化你的新理論。”
說著擺擺手，幾位老者也紛紛退場，沒有給予更多壓力。
“就知道瞎吹，之前我出去的時候怎麼沒跟我這樣說，還不是沒撈到好不樂意嘛！陳樹你要是去讀他的博士生，這點無所謂的小事看他管不管你。”
等到背影消失，衛東陽小聲吐槽著。
主要以他的準確經歷，很難證實這些假想威脅論是真的。
陳樹安靜聽著，時不時眨巴眼睛。
老人言肯定有道理。
沒有無縫適配的原因。
大概在於彼此的差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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