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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個標記。
陳樹沒有急於一時。
自我懷疑的種子已然撒下，剩餘的就是安靜地，慢慢等待其生根發芽。
何況雙管齊下，陳樹做好了道理講不通，就用官方命令把周大爺借調過來的準備。
一份工資和衣食住行的包辦而已，陳樹有錢花得起。
“……真那麼簡單我早就做了，你覺得是江大還是江理，能比京大的環境更好？”
衛東陽翻了個白眼，和周大爺一個味道。
文的武的他都考慮過，沒有動作自然是因為可行性太低。
而且衛東陽不認為私權能凌駕於公權上。
做事要講規矩啊！
“……我很難想象，你竟然會這麼天真。”
陳樹拍了拍衛東陽的肩膀，無言以對。
特權什麼的，這貨從小到大肯定沒少享受。
所以到底是哪來這麼大的臉啊。
兩人無功而返。
接著。
在京城稍微逗留駐足幾天，陳樹就退掉了酒店的房子，準備回江城休整幾天，然後直撲普林斯頓的哥德巴赫猜想報告邀請。
半個多月後開始，時間上很充裕。
“雷聲大雨點小，你就是這樣放棄我周大爺的？”
飛機上衛東陽坐在陳樹身邊很難受。
初初提出當然沒法立刻接受，後來衛東陽卻有些樂見其成。
然而陳樹卻就此偃旗息鼓，這把衛東陽憋了個夠嗆。
“那個專案你也進組了吧，這是那麼簡單就能讓上面無條件透過的調令？”
陳樹斜了眼。
真不是什麼都沒幹，陳樹專門寫了封信給領導呢。
結合周常周大爺的過去經歷，他的轉移和重新啟用是必要且充分的。
超級能源專案。
可以認為是超級能量晶的先驅吧，但起源可能有些不同。
但當初在戈壁灘，其照樣是佔據半邊天的重要課題。
畢竟國內先天存在缺少石油、天然氣和煤炭等，種種燃料資源的環境條件，因此另闢蹊徑就成為不二之選。
恰逢原子科學正熱。
威懾和攻擊用的原子彈都能造出來，更進一步的可控能源化，想必也不會是太遙遠的夢想。
說幹就幹！
自此，數十年前投入了諸多力量。
過程……
肯定不會是一無所獲，原子彈氫彈和衛星航天那些，都是可以利用到相關衍生技術的，不至於產生浪費。
只是最核心的難點始終沒有得到解決，縱然原子彈成功實現爆破。
當然更具體的東西，陳樹是看不到的。
不過即便只是透露出的這些，也足夠陳樹唏噓了。
命運坎坷啊。
“這件事你別管了，你也管不上，之後全力準備哥猜報告吧！”
話鋒一轉，陳樹之後準備把衛東陽給帶上。
沉寂那麼久，多少也該露露面。
“完整的？”
衛東陽沒拒絕也沒答應，躍躍欲試。
霍奇猜想是他證明出來的，無所謂。
可哥德巴赫猜想不一樣，久攻不下的疑難，如果能擺平其他教授學者們的‘刁難’。
無疑是史詩級的重大勝利。
差不多能等同於自己獨力證明！
“你行不行啊？”
有人幫忙最好不過，而且陳樹也想看看這樣能否把好處歸於自己。
水木報告廳裡上演的奇蹟，陳樹很想再來一次。
何況失敗了也沒損失，大不了陳樹繼續上臺開講，從不同角度多方面詮釋。
想必與會的那些人會很樂意。
知識的洗禮，很珍貴！
……
遠在大洋彼岸。
和陳樹的閒適不同，普林斯頓緊鑼密鼓地舉行了很多相關討論會。
任何重大課題的成立都需要千錘百煉。
任何一絲絲的漏洞都會被無限放大。
可惜這在陳樹的大論文中卻是不成立的。
“嚴謹到極致，perfect！”
法爾廷斯，代數幾何大牛，早就1986年就憑藉代數幾何方法所證明的莫德爾猜想，摘得菲爾茲獎桂冠。
向來自傲到目中無人的地步。
甚至連前些日子證出霍奇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