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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體中的差異性怎麼沒有體現。
就這麼簡單地征服他們了嗎！
那是有點無趣。
“怎麼樣？”
衛東陽大奇，感覺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期。
類似的無趣再次發生。
兩人大眼瞪小眼，直到陳樹嗤笑一聲。
“你科研做不出東西，看來是有原因的，課題大怎麼了，難道就止住了前進腳步嗎？
多多少少都能在探索路上獲得些東西吧！看你過往履歷，無用功的功力太深厚。”
搖搖頭，陳樹給予衛東陽會心暴擊。
不過也是為了給他更高期許，老是原地踏步可不好。
沒點動力，這貨怕是要一直鑽牛角尖。
“你，你！”
果然。
很受傷，衛東陽捂住心口。
私下怎麼貶低都無所謂，關鍵眼下不是還有外人在嗎。
那都是他以前的小弟，現在發展成這樣，之後如何樹立威信。
故意的吧？
踩一捧一。
事前也不說一聲。
衛東陽感覺很難再愛。
“陳樹同學說的有道理！”
“對對對，衛東陽有點小成績就飄了，是要敲打敲打。”
“咳咳，我支援陳樹同學的說教。”
風向標的改變很迅速，瞬間完成改弦易幟。
畢竟都是數學領域的大師，顯然衛東陽的作用被取代了。
而且是全包含的取代，衛東陽可有可無。
以後成為學派掌門人的可能性，就此大大降低。
不如給陳樹賣個好。
學術界的現實就是這樣冷漠，人沒走也能茶涼。
“你們，你們都等著！”
衛東陽氣急敗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太不好受。
“哈哈，聊什麼呢！看到你們年輕人能聊到一起，我也放心了。”
頒獎儀式悄無聲息地結束了。
主持人和領導在上面講他們的，和其他人的關係其實並不大。
不單是對於陳樹，連那些勉強能拿獎的，同樣沒有太在意。
求是獎，或者別的什麼學術大獎，更多的代表成績單，象徵自身的水平高低。
如果將之視作功勳章，打算日後靠著它在功勞簿上躺平？
這樣的人，很難一直擠進最前沿圈子裡的。
“之後還有時間嗎？難得聚在一起，不如在學校食堂用個便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