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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喜。
完全超乎想象。
早知道……
不，貌似沒多少可行性。
水木和京大，已經是國內最強序列了。
本科加上研究生教育才湊出來的發育期精英。
即便換作國外常青藤或者其他名校，也未必能打出類似效果。
畢竟他們的名氣和成果或許更大，但要說當代年輕學子的水平，就未必能分出高低了。
都是萬里挑一的成色，誰強的過誰啊。
這時候就得看數量堆積。
顯然國內高校的優勢體現出來了。
只不過教育中側重的有些跑偏而已，所以在畢業後的具體實踐，會產生社會地位和價值上的區別。
但非戰之罪！
陳樹若有所思，接著心態就變化了。
還沒結算完嗎？
嗯，先前的思考在於未來，現在的焦慮在於實際。
都很合理。
“……謝謝，謝謝您的回答。”
交還話筒後，陳樹沒繼續將精力放在講座上。
主持人沐子晴簡單匯總後，就安排學生會的工作人員，有序驅散了學生。
時間走到晚上九點多，確實應該休息了。
“陳樹同學，感謝您的精彩演講，可以的話，我能代表水木要個聯絡方式嗎？
以後要是有空，希望今晚的活動能越多越好。”
沐子晴很乾練，也想做出更多成績。
可惜如此話題卻不是小小學生能置喙的。
哪怕水木校長過來，多半也得給個客座教授的位置再繼續談。
那代表的除了名以外，還有少許但必要的利。
總不能每次都自掏腰包吧。
所以無需陳樹交際，杜悅就站出來把沐子晴忽悠走了。
“不是，你在想什麼，這麼心不在焉？難道剛才有人把你繞進去了，他們小孩懂什麼啊！”
老氣橫秋，衛東陽察覺到陳樹狀態的不對，思前想後找到了緣由，很熱情地開解著。
“計算機又不是萬能的，證明它沒錯，就可以認為是對的了，要是用的時候邏輯順暢，就足夠用完美來形容。”
衛東陽心氣不高，或者說重大的疑難數學問題，都是如此路數往下走的。
數學家都是最嚴謹的群體，能把他們解釋通，完全能作為真理內嵌在世界執行體系中。
數學就是如此豪橫！
“……你最後加perfect，大概會更有腔調。”
陳樹幹巴巴地評價道。
這貨的人格魅力就是在搞笑。
所以無謂打擊，讓他認清自己也好。
“走啦！明天，不，過幾天再見。”
回到酒店，陳樹直截了當提出離意。
【獎勵確認完畢，發放中】
大事件來了，通通退散。
不過蘇小小可以進來。
陳樹以指點和佈置學習任務的名義把她拉進房間。
“……靠！”
被死死擋在門外的衛東陽，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個字。
“喂，你們官方就不管管嗎？”
實在太明目張膽了，衛東陽氣不過，對充當門神恍若未聞的保衛杜悅提出異議。
無言以對，大眼瞪小眼。
衛東陽再一次被徹頭徹尾地忽視，畢竟杜悅又不對他負責。
而且一個獨立學者能有屁個影響力，還是說寫了什麼文章能讓人高看一眼？
……
一門之隔，屋裡屋外兩重天。
別看陳樹出行安安靜靜，實際上該帶的人都有，乃至隊伍比先前還要龐大。
其中就包括了掛名在陳樹實驗室下的蘇小小。
她因為極度缺乏安全感，格外‘痴纏’陳樹。
嗯，心理層面上。
在現實裡面蘇小小可從來沒想過絲毫逾越，去當那衝師逆徒。
儘管在年齡上，他們其實沒有差距，真要結合也名正言順。
誰讓陳樹目前也掛著學生名頭呢。
在職博士生跟研三沒多大區別！
因此對於陳樹的主動，蘇小小不會有任何拒絕。
咳咳。
氣氛逐漸曖昧，讓陳樹感覺到不妥。
可同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系統獎勵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