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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聊著，在場幾位大學者誰都說服不了誰。
最後還得老威滕開口。
“我知道陳過來北美的航班資訊，已經出發了，有問題你們可以當面跟他討教嘛！”
著實屬於看熱鬧不嫌事大了。
接著彼此相視對上眼後，一拍即合！
興沖沖地。
塞德里克和許俊賢、陶哲軒他們，找了輛豪華房車，匆匆踏上前往機場接待的路途。
不管到時候來多少人。
這比小貨車還要大的面積，想來裝滿也不在話下。
國際版·五菱宏光，房車只要能塞得下，那就能上路跑。
……
另一邊。
天上發生的爭執，絲毫沒弱於地上剛結束的討論。
陳樹很難相信。
衛東陽一個男的和其他女孩湊一塊，竟然也能發揮出五百隻鴨子的效果。
嘎嘎作響的聲音魔音繞樑。
看來哲學家說得沒錯啊。
“你們能別吵了嗎，都沒什麼有效交流，要是討論問題也就算了，可你們都吵的是什麼沒營養的輸贏啊。”
浪費時間是很可恥的行為。
於是陳樹直接吐槽道。
剛剛從頭等艙的獨立位席裡面出來，休息足夠的陳樹本應精神百倍，但精神攻擊著實威力不凡，強行給陳樹打出了削弱效果。
“不關你的事，別隨便插手啊。”
大手一揮，衛東陽和西蒙娜卯上了，誰都不肯輕易認輸。
他們正在進行數學本質層面的激烈交鋒。
“……鬥地主要玩這麼大嗎。”
撇撇嘴，陳樹接過林薇薇遞來的餐食，沒在意有沒有刷牙洗臉，便乾脆開吃了。
“他們一路上都沒中場休息過？”
瞟了兩眼，對牌局形勢陳樹沒感興趣，反而兩人透著血絲的雙眼，更讓人嘖嘖稱奇。
“這是橋牌，不懂別瞎說。”
有道是觀棋不語非君子，顯然衛東陽覺得陳樹犯了忌諱。
“ok！”陳樹聳聳肩，吐出半根筋道無比的義大利麵，“或者可以考慮下，換個更有趣的玩法？”
對無聊打發時間，陳樹是相當有想法的。
四種花色十三張牌，能玩出的數學組合太多太多。
那些流行的主流遊戲有什麼好投入的，重新開發規則才是正道。
然而興致勃勃間。
一旁本來安靜不說話的杜悅，低頭看完手機亮起的資訊後，卻忽然開口攔了攔。
“先結束吧，可能暫時沒有時間娛樂了，一是因為飛機馬上就要降落，請回到座位繫好安全帶；二是有幾位數學家朋友來接機，你們看……”
杜悅收到匯總資訊，感覺是需要鄭重處理下的。
“數學家？哪個阿貓阿狗這麼囂張。”
衛東陽剛剛輸了不少把，臉上貼著好多白條，但心中的傲氣卻是沒法蓋住的。
當世數學領域最強的兩人，不都在飛機上了嗎，誰的部將敢如此猖狂！
“陶哲軒教授，許俊賢教授和塞德里克教授。”
面無表情，杜悅回答道。
剛才衛東陽輸得無言以對，不是一點原因都沒有的。
光是那不討喜的嘴，杜悅就已經在想著下次如果有機會，還要繼續瞞天過海一波。
玩牌除去智力因素外，還有很多能影響到的方方面面。
比如。
出神入化的手速！
簡稱老千。
……
和朋友在一起的時間是很歡樂的，哪怕碰撞的觀點，很難尿到同一個壺裡面。
“喔，是飛機又晚點了嗎，早知道我就把家裡的私人飛機開過來了。”
塞德里克在機場外的路上，裝模作樣地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漫不經心地炫了一波財富。
大概在數學家裡面，他屬於最會賺錢的那批人。
所以在沒有結果的學術交流後，藉此來打壓下陶哲軒他們的‘囂張氣焰’，效果應該會很不錯。
“f22還是f35？”
陶哲軒笑笑沒說話，一般的飛機再昂貴也就是個交通工具，總得有點不一樣的屬性才能高人一等吧。
“你們可真是……”
被兩人擠兌得左右為難，許俊賢不知道說什麼好。
太偏離科學家作風了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