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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通羅馬，吾道不孤矣！
“你這就沒意思了吧，咱們兩個人這麼多天都沒搞定，現在被彎道超車你很開心？”
衛東陽很不服。
但受限於擺在面前的事實，自己貌似真的和陳樹有天賦差距。
最多，充當一個遠超新東方的挖掘者而已。
“你真在意的話，那給陳樹打個電話，讓他提攜你一下？”
霍桑奇怪道。
顯然是認為論文作者中，出力的唯有陳樹。
從這個角度來說，再帶個拖油瓶也未嘗不可嘛。
可能多出這份雄厚資歷，衛東陽下屆的菲爾茲獎，就真的十拿九穩了。
“我是那樣的人！？”
震怒，衛東陽吼了句大聲的，把聚會所在的咖啡館服務員都嚇住，連連探頭過來，生怕老闆受到傷害。
“當現實無法滿足慾望時，你做出什麼，我都不會驚訝。”
好整以暇，霍桑見過大場面，哪裡會被嚇到。
敬了杯紅酒以後，便悠然而去。
現在後有追兵，得儘早把他那部分工作完成才是。
素數分佈的新規律很有意思，霍桑感覺能汲取些營養，用在哥德巴赫猜想上。
“哼。”
仍舊沉浸在自己情緒的衛東陽，半晌沒緩過來，不過手中的紙筆，已然在自動執行。
他也多出了些，很有用的奇妙想法。
之後衛東陽預備很好心地，給陳樹那篇新論文，一個高亮的專門引用。
以德報怨！
同時種種驚歎，亦發生在其它地方。
頤養天年的讓-皮埃爾，目前仍在巴黎逗留，接受每年常規的身體檢查，和專項個人定製版高階輔療。
正配合醫生做康健呢，心跳速率陡然上升了一個檔次。
“冷靜，冷靜！呼~吸~呼~”
時刻關注身體各項指標的醫學顧問，立即做出急救動作。
“我沒事的，不是激動，只是腦子在轉動而已。”
讓-皮埃爾開了個小玩笑，低下手收起散落的論文紙頁，內心之澎湃到現在仍然未曾停息。
那個東方的神奇年輕人，竟然真的做出來了。
而且是在短短時間內。
實在太過驚人。
他同樣第一時間收到訊息，但沒在意作者署名的隨意取用，反而看重論文質量。
黎曼猜想弱證明。
極其強勢的階段性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