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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和拘束只能算是小插曲。
在愛德華威滕出現後，正常的學術氛圍又回來了。
“嘿，我的小夥計！你這些天在忙什麼呢，周氏猜測的論文寫得很一般，德利涅可大發雷霆，都想退稿了。
幸虧我給你說好話，才能在《數學年刊》上發表，你要怎麼感謝我？”
大大的擁抱，率先給了陳樹。
愛德華威滕很熱情，甚至連旁邊的同檔次大牛，塞德里克教授都放在了一邊。
不過後者卻是樂見其成。
“對年輕人請別太苛責，周氏猜測證明我看過，還是有可取之處的，雖然質量較以前弱了不少。
但對青年學者來說，科學真理不應該佔據全部生活。
愛情，才是人生的必經之路！”
眨眨眼睛，塞德里克給陳樹說著……好話？
陳樹大腦有些宕機。
老傢伙們真討厭。
而且誰家好人看論文不注意署名，是他的論文嗎，就胡亂攀咬。
哭笑不得。
沒繼續這話題，陳樹輕車熟路地帶他們去餐廳吃飯。
嗯。
在異域風情之地，享受華國美食，想來也是種不錯體驗。
……
略過用餐環節。
酒足飯飽後，眾人換了個地方，愜意在享受著餐後的咖啡甜點。
還有天台外的繁華夜景。
晚上在不出門時，肯定是安全的。
“那個烤鴨味道一般，和江城的有區別，不地道，肉質有點老了。”
隨口點評，愛德華威滕拿出德利涅捎給陳樹的禮物。
空著的信封，和被翻完後有點混亂的稿件。
“黎曼猜想的線索？”
陳樹沒在意這若有若無的冒犯，和對個人隱私權的侵犯，直勾勾地盯著不放。
天賦面板有提示！
未免太看得起他了吧。
而且講道理。
主客關係顛倒，可不是什麼好事。
“咦，你有關注德利涅的動態？那我最近的研究方向你有沒有了解。”
愛德華威滕有些好奇。
但猜出近期想法，其實也算有跡可循。
就是一般出現於下位科研工作者。
陳樹這種水平還如此無聊，是愛德華威滕沒想到的。
“……上次分別的禮物，就跟代數幾何相關，具體再深入很正常吧。”
撓撓頭，陳樹鄭重把那堆老輩傳承接過。
既然天賦面板能判定出來，那給出解決方案，應該可以？
塞德里克在旁邊聽得滿臉問號。
哪裡相關了，黎曼猜想不是通常歸於數論嗎。
千禧七大難題。
龐加萊猜想是拓撲學的，霍奇猜想大部分代數幾何小部分拓撲學。
然後bsd猜想一半代數幾何一半數論。
剩下n
vs
np是理論計算，楊米爾斯場問題是數學物理，納衛-斯托克斯解的光滑性是微分方程。
顯然陳的認知存在問題啊。
那作為在黎曼幾何方面，做出過突破性成果的頂尖學者，塞德里克覺得有義務參與進去，糾正陳樹！
然而陳樹無心回答，認真翻閱著。
【消耗10天賦點，可獲得解決黎曼猜想的階段性成果】
天賦面板檢測到是一回事，資料經由陳樹這個宿主實時輸入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當陳樹簡單過完後，腦海中升騰起這樣的新資訊。
一刀斬在了陳樹大動脈上。
要是能完全解決還好說，這階段性成果也賣這麼貴？
搞定霍奇猜想才獎勵10天賦點而已啊。
欲哭無淚，陳樹陷入真正的兩難抉擇。
都屬於千禧難題級別，系統竟然搞歧視。
就跟五常一樣，也需要再劃分個三六九等？
陳樹有些難以接受。
“不錯啊，有思路？”
很明顯的異樣，愛德華威滕當然能察覺出來，詢問的語氣帶著濃厚的驚奇。
以陳樹的年紀來說，涉獵真的很廣博。
愛德華威滕是能隨便看懂，可那屬於數十年的積累，陳樹哪能一樣。
再者。
這個表現，不單是看懂那麼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