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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怪胎奇葩啊。
昨晚才信誓旦旦地說要三天時間。
轉過頭，十二小時？八小時？
或者說當場推理可得，只是面向的都是不受信任的陌生人，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拿出來。
塞德里克自封動力學頂流，那在物理學上自然並非小白。
而且守著cern見多識廣，當然看出了寥寥幾筆的珍貴价值。
很下意識地，塞德里克接收到其中的流暢和美妙。
“從中微子角度，探討弱點統一標準模型的改進？”
大致看出了理論脈絡，塞德里克很感興趣地問道。
這方面他懂啊。
太陽、大氣、核反應堆和加速器中微子振盪實驗，都表明中微子具有非零靜止質量，很明顯地預示著標準模型之外一定存在新物理。
沒想到真被找了出來。
而且用了全新的產生機制。
比起lhc簡單的撞啊撞，有用百倍不止。
還真讓老威滕說對了。
“……你沒事吧，我研究的中微子質量起源，差不多也能歸為seesaw產生機制，沒太過離經叛道。如何在大型強子對撞機上檢驗它的正確性，難度才不小。”
既然正主來了，那陳樹也沒必要再委婉。
昨天說的信誓旦旦，要支援，要科研無國界什麼的。
好。
現在機會給你們。
“沒關係，投入再大，只要驗證實驗能做，我都會投贊成票。”
塞德里克相當敏感以及雞賊，僅僅代表他自己而已。
不過法蘭西作為cern創始成員國，分量確實不少。
“希望吧！等我整理好思路後，會公開發表的。”
陳樹不置可否。
實驗的前期可行性肯定是沒問題，但說到具體要付出的代價，陳樹感覺cern未必能扛得住。
一級裝置的滿負荷執行啊。
說不準做完，lhc那些軌道和探測器什麼的，就都要報銷了。
負責評估的cern工程師團隊能答應才怪。
“……這麼暴力嗎，不然再簡化點？”
翻看著草稿，塞德里克大致認同陳樹說法的真實性。
理論是好理論，燒錢也是真燒錢。
“走，我們找人幫忙。”
塞德里克自言自語，迫不及待地把這燙手山芋攬到了自己身上。
可惜陳樹卻沒多少興趣。
“做個指導實驗的理論物理學家就挺好的，別把麻煩丟到我這裡。”
陳樹說完，還把塞德里克手裡的稿子給收繳了。
智慧財產權需要給予無限尊重。
能給他看兩眼，已經很是大度。
“哦不，諾貝爾物理學獎你不想要嗎？”
塞德里克誘惑道。
“可是據我所知，你和老威滕都沒有得過這獎項，所以怎麼給我推薦呢。”
陳樹半點不上當。
魚餌撒出去肯定會有東西上鉤，何必在原本的社交圈打轉轉。
“行！你厲害。”
塞德里克無言以對。
竟然連他都要封鎖保密，那麼好，塞德里克倒要看看……然而硬氣沒能持續多久，心裡的那些打氣，在渴望科學真理的衝動面前，潰不成軍。
“我們是好朋友，應該一起玩才對。”
諾獎的誘惑力毋庸置疑，塞德里克覺得稍微丟點面子沒什麼。
他過去所謂碩果累累，可從沒哪個能有如此潛力。
這方面。
連愛德華威滕終其一生都難以驗證的弦理論，都比塞德里克強得多。
至少他有東西能去評選。
可塞德里克一無所有。
“動力學方面，我可以幫你的，lhc在tev能區的奇異運動，你找別人還不如我呢！”
腆著臉，塞德里克拿得起放得下。
何況這才哪到哪，在面對情人和新女伴的時候，他能做得更舔！
“不是，都還沒徹底成型，你就比我還有信心？”
陳樹臉色古怪。
倒不是針對塞德里克的態度，而是質疑他的隱藏幸運屬性。
貌似跟福娃蘇小小都能相提並論。
可能學術上的造詣，把其他都掩蓋了？
“……這是高能物理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