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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讓寧校長來安排才是。
他那裡有兩手預案。
如果江理撈不到第一手最大好處，那同樣能透過和普林斯頓的聯
合，得到卓越聲望。
跟大佬混跡久了，就算沒兩把刷子亦能不明覺厲。
這就是圈子的魅力。
簡單思考後，陳樹便做出判斷。
去是肯定要去的。
西歐已經讓人失望了一次，希望那號稱燈塔的北美，別差強人意吧。
……
普林斯頓。
始作俑者的確是陳樹視為師長的愛德華威滕和德利涅教授，不過有這兩位保駕護航，倒也不虞出現危險。
“真不告訴他真相和具體行程嗎。”
老威滕有些猶豫，陰謀詭計並非他的性格。
學術上就該光明正大才是，但德利涅已然著了魔，想先拉人下水。
區區新創學術獎項，需要那麼重視嗎。
愛德華威滕心裡不以為然。
數學和物理學還是有區別的，他可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我還不至於跟軍方或學界同流合汙。”
德利涅教授感覺受到了侮辱，他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差的形象。
明明是一件好的事情，非要如此形容，讓人肚子裡打鼓。
“我只是想著到時候陳過來了，然後回不去怎麼辦？”
苦著臉，老威滕沒有多少信心。
各方勢力交錯，保不齊就有人不給他面子。
“……你當華國是泥捏的。”
氣不打一處來，德利涅教授越加發現學術之外的事情，老威滕就會弄得一團糟。
跟衛一個德性。
或者說好好的後輩被傳染了。
“好吧好吧，不說這個，單就你建議設定的數學貢獻獎，會不會太大了？”
老威滕懶洋洋地轉移話題。
重擔不是誰都能扛的，而且其中有意義嗎，反正愛德華威滕沒看出來。
“你要是繼續潑冷水的話，可是會沒朋友的。”
德利涅教授低頭處理著瑣碎工作，他一直很忙碌的，哪有老威滕那麼悠閒，平常連《數學年刊》發過去的審稿都經常無視，只撿有興趣的看。
“比起當下的喧囂，我更在意未來有沒有繼承者，否則即便普林斯頓也難免將它衰落，束之高閣！”
愛德華威滕不是潑冷水，而是實事求是。
太多太多一閃而過的流星了，為剎那的燦爛犧牲太多是不值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