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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硬氣，而且或多或少地有些貶低。
表面上雷老闆地位沒有太高，得到的優待更不如霍桑這外來客。
但實際情況，卻是雷老闆絲毫不虛霍桑。
一方面，霍桑能賺大錢影響不到雷老闆，甚至其中還存在些競爭關係。
另一方面，實業終究站在鄙視鏈頂端。
純金融\/經濟的資本，向來會比同等體量的影響力，低一個檔次。
何況兩者真沒多大交集，誰還不是個千億盤子掌控人了。
雷老闆的順為資本，也沒差法蘭克基金會多少。
直抒胸臆，已經是雷老闆對國際友人的尊重。
陳樹的價值都比這國外資本大得多呢。
名場面！
感受到燃起的硝煙味道，陳樹不住擊節讚歎。
快打起來。
陳樹很想學習學習大佬們是怎麼撒野的。
不過這確實異想天開了點，霍桑只是側過頭很好奇地看了幾眼雷老闆。
“你的觀點，跟上世紀的老古董一樣狹隘。”
霍桑語氣淡然，內含強烈到無法動搖的信心。
畢竟華國的那些個巨無霸，以及所謂高科技龍頭，在他看來也就靠著體量肆意天下，論到具體的人類貢獻。
還不如他們貧瘠的學術界產出呢。
“有理想有追求是好事，可惜你專長於管理方面的才能，不支援你做出更多。”
直接斷言，霍桑把雷老闆歸屬為尋常人才。
兩人針鋒相對，觀點各自碰撞著，誰也無法說服誰。
或許是文化底色帶來的差異吧。
“他們可真無聊。”
衛東陽在旁邊吐槽著。
做學問哪裡來的這麼多形而上學。
非要在意識形態爭個高低，不就是爭權奪利嗎。
“老威滕說的頒獎確定了，國慶過後，你和他去吧！”
扯了幾句閒的，衛東陽說起正事。
他倒確實沒將這所謂的榮譽放在眼裡。
參與人數過多，完全無法突出他本人的厲害之處好不好。
如果拿下菲爾茲獎什麼的……好像不去也能比較標新立異。
衛東陽一邊思維放空，一邊交代著大會經驗。
別看他跟陳樹同年，實際上的學術經歷卻要多太多。
儘管這並沒有在研究工作中，發揮什麼更大用處。
可給陳樹提點提點，還是足夠的。
“……就這些吧，其實也沒什麼顧忌，你頂著張臉過去都能刷屏。”
最後，衛東陽感覺說了一大堆沒用的廢話。
“真不去嗎，老威滕說的索爾維會議，大概是有點意思的吧，近五年的成果都被堆積在一起，應該有點看頭。”
陳樹覺得不大好意思。
白嫖到把正主給蓋過去，也是沒誰了。
“在現代物理學裡，從兩千年以後開始，五年十年二十年的尺度，其實都無所謂，反正研究出來的都是用不上的東西。
要不怎麼說愛因斯坦牛逼呢，老威滕想要夠到他鼻毛都夠嗆……”
衛東陽點評天下英雄。
並且若有若無地，把數學先置於物理學之上。
但說的也在理。
今年雖然過去大半，可剩下兩月多少能留點期待，特別是有陳樹這個變數。
那以去年為例。
遍數值得紀念的物理學突破，理論上進步寥寥，就實驗發現‘四中子態’奇異物質存在的最明確證據，比較吸引眼球。
然而這所謂有助於對核力本質的理論進行微調的重大發現……核聚變還沒譜呢，更別說往深裡的中子能利用。
越微觀，越高能。
這種通俗理解沒大錯。
只是放眼當下，有點好高騖遠。
此外的實際應用方面，儘管不是乏善可陳。
就北美首次成功的，在核聚變反應中實現‘淨能量增益’成果，的確能說距離可控核聚變更進一步。
從一百，到九十九這個級別吧。
所以綜上所述。
物理學就是天坑。
來吧！
投歸數學的懷抱。
衛東陽以陳樹的真實事件為例，說服他堅定本心。
大不了就在數學研究間歇，抽空把將理論突破的好處，融匯到其它學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