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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有成，不說出來炫耀，多少得透透氣。
所以閒來無事，陳樹就到這還沒結束的報告會，指點指點年輕學子。
另外。
那份解析數論新教材是大家共同的成果，陳樹顯然不能獨享。
取名的話還是一起來比較好。
“哈哈難得啊，能在研究之外的場合看到你，有什麼驚喜給我們嗎？”
德利涅教授笑呵呵地。
陳樹過來，他也就能放手了。
否則管理一大攤子的事情，對德利涅這位老人家的負擔可不小。
“整理完你們的工作算不算？”
臺階來得恰如其分，陳樹順著話茬，把幾本裝訂成冊的大部頭，扔給他們。
這幾天可絕對沒偷懶。
就這工作效率和完成質量，放在一般的北美當地人身上，沒有半年絕對搞不定。
“……等會，你近乎重寫了遍？”
簡單看了看目錄，陶哲軒驚詫道。
那他們之前豈不是在做無用功。
但陶哲軒往後又仔細翻了翻，多少能瞧出些相似痕跡。
初稿總算有點價值。
“不介意的話，我拿回去慢慢研讀，價值很大！”
扶起眼鏡，稍微瀏覽了下，德利涅教授肅然起敬。
沒想到陳樹不光是好的教育家，在其它旁門左道方面，還格外有建樹。
單憑這作品，百年後都能時時有人記得陳樹的名字。
“太誇張了吧，你們都是共同作者好不好。”
僅僅這些絲毫沒有延伸地讚美，陳樹很難買單。
啟迪呢！
就沒有剎那間的動容和震撼，然後醍醐灌頂？
5個天賦點呢，太不便宜了。
“不不不，你的名字必須得單獨在首行中心，加大列出。”
許晨陽看得很入迷，而且速度很快。
盛名之下無虛士。
經過當事人的系統整理，連他都有所觸動。
長此以往，數學界必將引來全新發展。
“沒勁。”
搖搖頭，陳樹看著他們入神的模樣，就知道這趟基本白來。
但之後等完全消化，或許能有新收穫？
要是能蹚出證明黎曼猜想的道路就好了。
……
遇到心愛之物，當然愛不釋手廢寢忘食。
哪怕陳樹當面也激不起他們的興趣，所以碰了幾個軟釘子後，加上今天報告會圓滿結束，陳樹便準備離開了。
但臨出去，卻被一慈眉善目的老頭喊住。
看著有點眼熟。
戈達德院長！
這位看來很悠閒啊，日常事務性工作都像國內一樣，由副院長處理，自己就負責溜達嗎。
不然怎麼跑到不相干的數學領域來串門。
陳樹知道他的成就，主要在於弦理論和數學物理。
“您，有事？”
保持禮貌和尊重即可，其他什麼含蓄委婉通通不需要。
他可以優哉遊哉，陳樹還有手頭一大攤子事情得抓緊處理呢。
“沒什麼，就是想過來問問你，對狄拉克獎章感不感興趣。”
戈達德院長同樣直接，上來就放大招。
然而陳樹對此卻僅僅眼神微妙而已。
裝逼裝到他頭上？
貌似狄拉克獎章的學術雖高，是理論和數學物理領域的最高榮譽。
但區區細分基礎科目，含金量也就那樣吧。
之後陳樹又不是沒希望。
等到圓滿完結在cern放出的煙花以後，這些世界性崇高榮譽，都得排隊上門服務。
僅僅狄拉克獎章，陳樹是不感興趣的。
誰讓它不共同授於諾貝爾獎、菲爾茲獎和沃爾夫獎獲得者呢。
這麼獨的調性，很不方便陳樹刷獎。
“如果是學術合作，院長你就直說吧。”
到現在，陳樹仍舊不清楚對戈達德等師長，應該以什麼樣的稱呼為宜，所以索性就按照國內慣例了。
在普林斯頓的地頭，稱上句院長，指向性很明確。
“那你知道了可不能打我。”
戈達德院長很幽默地提醒，然後爆出個大新聞。
“bnl已經用他們的粒子加速器，完全模擬成功了中微子質量起源驗證，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