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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師的水平？
杜悅表示很懷疑，換作陳樹還差不多。
“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陳樹沒有再深入解釋，看出發時間到了，就喊齊人出發機場。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剛出酒店門口陳樹就看到來送行的老威滕和德利涅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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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就在普林斯頓旁邊，還真不費事呢，之後如果開車去到費城那邊的國際機場，就有些麻煩了。
不過師長肯定是有優待的。
陳樹並不介意！
看他們隱隱的愧疚模樣，陳樹反倒感覺賺了不少。
“如果在這裡受到不公正待遇的話，那可以考慮接受華國的任職，待遇很優厚。”
微微一笑，陳樹如今也變成了大大的俗人。
儘管事先沒有寶貝，但陳樹相信這兩位要是真能加盟，學術和工作以外的事情完全不用考慮。
至於具體的章程，或許可以參照楊老。
或許實際地位仍然有差別，可其它的絕對一視同仁。
包括最細緻入微的照顧！
只是這麼一想，陳樹的眼神又複雜起來。
略有點出賣國人的意思在裡面。
“呵呵，很大膽嘛！可惜之前早就有人嘗試過了。”
老威滕上前和陳樹握了握手，給出安慰的擁抱，輕描淡寫地拒絕掉這貌似誘惑力很大的建議。
比起更高的自由度，還是漫長歲月攢下來的負擔，比較值得他們這些老頭子看重。
牽一髮而動全身。
在這個社會，誰都是身不由己。
“他們沒什麼代表意義，跟我說的哪能一樣。”
陳樹搖搖頭，點到為止。
其實最大的邀請籌碼，是陳樹本人。
“以後等有機會吧，說不定下次你證出黎曼猜想，我們就動心了。”
德利涅教授給出極高期許。
剛剛結束的哥德巴赫猜想報告會，多少有些不圓滿。
全程僅僅圍繞著中心，並沒有做出延伸突破，比起上次霍奇猜想那會，遜色得多。
直到現在，德利涅教授都引以為憾。
“那就一言為定？”
陳樹擊掌為誓，隨後很灑脫地走了。
各回各家而已，沒必要抱頭痛哭。
何況以這兩位的年紀，便是生離死別都見得多，眼下的小插曲不過生活中的調味劑。
……
飛機上。
正想跟家裡說聲呢，剛好老媽的微信電話就打過來了。
話說頭等艙的配置屬實到位，亦或科技進步的速度遠超想象。
什麼飛行中的訊號干擾，削弱到極致，甚至連衛星連線進行網路互動都沒問題。
影片裡天色擦黑，父母正在吃晚飯。
“兒子，你在普林斯頓是吧？有個不錯的女孩子正好在那邊留學，抽時間見見去，劉市家裡的閨女，很出挑。”
剛現出畫面，老陳就迫不及待地交代道。
似乎陳樹一個不同意，就會影響到他的仕途。
“……爸你知道普林斯頓在哪嗎，就隨便見！北美地方不小的，以為串門啊。”
陳樹咂咂嘴，感覺剛才就不應該接電話，讓杜悅代勞就好。
有這時間睡覺不香？
“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爸又不是老古董，現在負責更重要的工作，方方面面我都有了解，等年後我還要參加個考察團去歐洲看看呢。”
老陳同志很有腔調地做出了重要指示。
“那就說說普林斯頓和香格里拉的區別？”
嗤之以鼻，陳樹直接靈魂發問。
“嘿，少來這套！就明天定個時間，到時候找我報銷，去喝個星巴克瑞幸什麼的，別太小氣……”
絮絮叨叨地，老陳看起來很有一套的樣子。
然後陳樹就聽見電話那頭丁零當啷，估計是炫得太囂張，被家暴了。
可是有一說一。
出的都是餿主意，陳樹是萬萬不能採納的。
星巴克也就在國內看起來小資，放到外面……陳樹都沒怎麼看到過他們的門店，可能新澤西州不是這家資本地盤。
而後者瑞幸咖啡就更搞笑了，國產品牌好不好。
就算國外上市圈了不少錢，也不代表門店處處開花。
“見是肯定沒法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