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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錯也沒用，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杜悅姐都跟我說過了。”
家裡沒其他人，陳樹父母出去串門走親戚，所以有別墅鑰匙的林薇薇，放下行禮就上去推門而入。
迎著陳樹異樣的眼神，很是勇敢，絲毫沒有被強權和暴力所壓倒。
“……這太優秀也不是我的錯啊，又沒有逼著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被招蜂引蝶，責任全不在我昂。”
陳樹隨口答著，注意力很不集中。
升級後的二級學術智慧光環，應該叫什麼呢。
現在真多出了幾分名正言順的大師色彩。
不說茅塞頓開，可很多困惑的瓶頸均逐漸開始鬆動。
甚至按照陳樹如今的知識掌握水平，隨便往《nature》《science》上水論文都沒問題。
儘管主要提升專案為數學，可科學之母的作用不是蓋的，陳樹的信心前所未有地充足。
“嗯，魂被勾走了？”
林薇薇很敏銳地感受到陳樹身上的不妥，伸手在他眼前晃著，想要確認有沒有中邪，清白還在不在。
“別鬧。”
陳樹拍開想揪自己鼻子的小手，問起林薇薇有沒有處理好江城那邊的工作，省得電話打到他這邊來。
“你無情，冷酷，無理取鬧！”
白眼一翻，林薇薇拿起陳樹桌上的杯子，咕咕咕灌了一大口水。
緊趕慢趕地跑過來，連句慰問都沒有，就開始公事公辦。
可以的話真想狠狠咬住，給陳樹留下難忘的深刻教訓。
“嗯嗯，我就是無情，就是冷酷，就是無理取鬧行了吧，那事情我就不過問了，你全權代理就好。”
陳樹大手一揮，本來就不旺盛的事業心，更加消散得無影無蹤。
“哎哎哎。”
本來打算看好戲的林薇薇，頓時嗆了口大的，上前抓住陳樹的手不放。
誰都可以撂挑子，實在不行把張老師這些骨幹，換成其他人也能頂上。
然而陳樹的位置和作用，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替代的，哪怕他絕大多數時候都在神隱，可關鍵部分仍然非他不可。
甚至這塊的效率和成果，遠超想象。
“哼哼。”
彼此都是相互間肚子裡的蛔蟲，插科打諢一下也就過去了，陳樹不可能真的不聞不問。
否則渾身驚人藝業無處發揮。
“幾個研發專案沒有半點推進，你過完年儘快去指導指導好不好，高院士和周大爺都發火了，整天低氣壓。”
苦著臉，對此林薇薇也是受害者。
“沒開玩笑？”
陳樹挑了挑眉毛。
實物就擺在眼前怎麼能一無所獲呢，那樣即便他過去坐鎮，怕是也抓瞎啊。
“真的。”
愁眉苦臉，林薇薇說起最新情況。
問題其實很一目瞭然。
哪哪都不行！
光是擁有樣品供以複製肯定是不夠的，在此之外需要極其龐大的工業力量進行支撐。
很多時候並非思路或者想法缺陷，而在於實現方法匱乏。
“……”
陳樹無言以對，心比天高是吧，還沒有學會走就想著跑了，這不失敗就怪了。
話說高院士周大爺都老狐狸，怎麼還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是挖坑？
狐疑的陳樹同樣看出了林薇薇的異常。
“哎呀，總之你隨便坐點成果出來，不就夠我們交差了嗎，也不是非要就超級能量晶這個專案來結題啊。”
搖著陳樹的胳膊，林薇薇操作相當靈活。
一言以蔽之就是有貢獻怎麼都好說。
單單學術或理論上的進步，於國力而言並沒有多大幫助。
上面希望陳樹能發揮有用之身，務必放下那些不必要的潔癖。
“那就是從數學物理學，乃至材料學這種基礎學科，進步到當代極高功能產品挑戰製造科學？”
陳樹摸了摸下巴，畫龍點睛。
高精尖的前沿鎮國之寶，無外乎這些。
“你說的都對。”
這專有名詞把林薇薇給迷糊住了，但仍舊下意識地相信陳樹，不管他是如何理解的，反正她已經傳達到位。
要是有不妥，那就肯定屬於上面領導思想跑偏。
“呵呵。”
陳樹回了個假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