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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到老學到老啊，長見識了。
偶爾跟霍桑和西蒙娜低聲說話，打聽著在場教授學者們的來歷底細，再結合杜悅特意準備好的資料，陳樹大致弄懂了眼下的技術困境。
底層思維和線性思維的深刻矛盾。
一方面摩天大廈已經建成，稍微動盪點，就會引起全盤影響。
另一方面，如果不從最基礎的根基入手改變，談何站得更高看得更遠。
不過道理知道歸知道，現場沒必要再接著‘大鬧一通’。
適應了數學那邊的清貴交流氛圍的陳樹，很難擼起袖子跟這些老先生們進行力與理的極致碰撞。
上面讓陳樹過來，大致也是為了透露具體進度的吧。
所以多聽多看就好。
抱著這種心思。
陳樹愉快地開始看熱鬧起來。
……
跟德高望重的教授學者們說話有風險，可是跟老熟人霍桑西蒙娜聊天，就不存在多少顧忌了。
“你們說讓數學家參與進來，有什麼作用？我還好，可你們真不頂事吧。”
很好奇他們的來意，陳樹感覺這倆更有可能是代表官方來談合作的。
“……你感覺還真沒錯。”
霍桑臉色有點黑，學術上隱約被鄙視了呢。
不過術業有專攻，接下來的合作研發，數額是很大的。
“萬億？”
陳樹試探著，吐出一個數字。
“……前後投入差不多要千億量級。”
臉色變得更黑，霍桑感覺他的高貴身份，開始在陳樹這裡毫無作用起來。
以前的純真和質樸都哪裡去了。
“等會有空再聊。”
會議到了結束時間，儘管沒有達成共識，可要往上面遞交的理論判斷，卻是分別整理好了，兩方面不同的意見，同樣是能交差的。
而陳樹則是逮著最有希望的李教授，追了上去。
他也要選邊下注！
難得的技術狂人啊。
而且還有天賦面板的支援。
“李教授，您等我一下，有空和我聊聊嗎？找地方吃個飯怎麼樣。”
陳樹眼睛發亮。
【天賦：高能材料之父】
【潛力指數：10】
比老張實至名歸得多的父親，陳樹絕對不能錯過。
“你是，陳樹同學？”
李開教授本來還在氣頭上，久久沒能從學術交流中回到現實，可看清陳以後，馬上變了臉色。
優秀傑出的數學家，向來是最佳輔助。
而且有如此天才人物垂青於他，豈不是證明他的研究方向是很有希望的。
“剛才我說的沒聽懂是吧，很正常的，你之前搞數學的，物理學好像也有涉獵，讀材料學碩士選的還是高分子材料對吧？
那進到我這專案來，很容易上手啊。”
李教授自說自話，三言兩語就安排好了陳樹之後的規劃，另外還立刻化身話癆，嘴裡吐出很多專業名詞，給陳樹科普著。
老一輩科學家的風格啊。
陳樹哭笑不得，但還是認真聽著。
就是注意力下沉到了天賦面板的提示上。
【消耗1天賦點，隨即獲得一種新高能量密度物質存在形式】
不太友好的注視啊。
習慣了的陳樹，瞬間判定系統又想一魚好多吃。
但這點支出對現在的陳樹來說不值一提，所以在餐桌上陳樹就確認兌換了。
視線回到眼前。
李教授見陳樹好久沒說話，眼睛愣愣地，便收住了嘴。
講的太多是不利於消化。
之後開個簡單點的書單應該能解決問題。
“其實我前兩年在實驗室的時候，就想到過一個分子式，您幫忙看看？”
陳樹拿出紙和筆，直接在李教授面前寫寫畫畫。
‘物超所值’。
這次天賦面板給陳樹傳遞的知識，竟然就只有這麼多，因此才讓陳樹失聯了那麼久，被李教授看出異樣。
“有氮，還有氫？這兩個都是高含能材料的前沿啊，但結合在一起，我回去慢慢看吧。”
李教授草草掃了眼，很難立即有所收穫。
所以只是鄭重收下，作為之後和陳樹聯絡的橋樑。
以興趣為主導，相信他們之間會迅速擦出火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