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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就沒啦？”
杜悅一直很期待陳樹的反應，可是這閉目養神是什麼鬼。
昨晚忙太久虛了嗎。
這不像是他的作風啊。
“喂喂喂，你以為我是機器貓啊，說出貨就出貨。”
陳樹無奈。
有的選的話，他早就把科技樹拔出來，給國家完整消化了。
但這不是沒條件嗎。
都尚未觸發，單純靠自己哪行。
而且這門電池技術有點刁鑽，跟主流通用的略有區別，加入了某種複合材料試圖增加常規電池的使用效率。
嚴格意義上說，這屬於化學問題。
專業比較不對口。
“那你看兩天書應該就能學會吧。”
杜悅脫口而出，全然不把陳樹當人看的樣子。
無語望天。
陳樹回以一個白眼。
等到了京城看看有沒有基礎過硬的教授學者，能相互交流一下吧。
杜悅的認知很不清新，可陳樹卻心裡有數。
……
京城。
2024這個年份，沒有具備什麼弘大的莊嚴意義，五十年一百年都沒有。
但因為科技突破帶來的逆向復甦，上面是有信心做番大動作的。
比如應用技術突破，理論學術領先。
而這些，都繞不開一個人。
陳樹！
所以在其到來之前，幾個規格很高的部門，連軸轉地開會，商議接下來的發展戰略。
楊老丘老都在受邀的科學顧問行列。
“計劃個屁啊，我看他們就是平常閒得慌，故意找茬表示存在感的，哪有先定方向，再規規矩矩地按部就班。
又不是小學中學大學。”
會議間隙，楊老抽空出來透透氣，吹吹風清醒下腦子。
剛才那些外行人可把他氣得夠嗆。
最好的做法就是放手，他們不是不懂，可因為種種盤算，依舊選擇大逆不道。
那楊老就很難繼續給他們留情面了。
“都是想要成績的嗎，咱們學校和科研機構搞的都是非升即走，這些高層管理處境未必有多好，自然要爭取一切可以爭取的力量。”
丘老打著圓場，他身體健康年齡沒有太大，之後還能發光發熱幾年呢。
因此選擇的角度同樣刁鑽。
然而確實無可厚非。
投入成本和產出效益，始終是不能忽視的萬物起源。
“那也不行啊，本來小陳的壓力就大了，再給他身上加擔子，你們就不怕物極必反？”
楊老想著這幾個月稍微有些‘銷聲匿跡’的陳樹，全心維護。
這才是科研學術的常態。
沒那麼多嘩啦啦奇蹟，就得慢條斯理才行。
就像楊老一般，其能有今天的學術地位和歷史高度，除了的確做出些非凡成就外，活得久也是關鍵因素。
否則真的是人死如燈滅。
“年輕就是奮鬥的時候，放心吧，肯定能自己調節好的。”
丘老啞然失笑。
別看他們這啊那的規劃著，實際上陳樹是否需要還不一定呢。
命令或工作安排，可分配不到他頭上。
除非樂意！
“哼。”
對此楊老也表示贊同，他二三十歲那會，就有過類似經歷，唯有打破常規和權威，才能樹立個人地位。
而這，同樣是陳樹的必經之路。
“不說這個了，等到小陳過來，我非得讓他再寫本粒子物理的教材不可，光是在數學上打轉轉可不行。”
收起不愉快的姿態，楊老興致勃勃地講起陳樹的最新力作。
或許在前沿領域，僅僅起到整理總結的作用。
然而在退下來，忙於傳承知識的老輩眼中，意義卻是比高深論文重大得多。
哪怕是天賦不錯的碩士博士，其實看論文也很呆，更沒辦法體會感受到作者的精妙思想，勿論歸納出自己的知識體系了。
但有了優質的範本教科書，那就完全不同。
甚至連楊老，都能在陳樹修訂的解析數論中，得到些啟迪。
因此勸說其稍微停停腳步回首過往，也是多贏的選擇嘛。
“哈哈，您隨意。”
丘老的興致同樣高昂。
這撓到了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