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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快從速。
大事從來不是在大會上，舉手投票出來的。
在陳樹和楊老丘老，他們這些科學領軍人有了共識後，迅速便直達天聽。
然後就是一系列的重大決策。
接著召開的高規格會議，不過是讓人過來落實，聽從安排而已。
於是飛快拍板。
選址在內陸江城，建立地外聯合工程！
但名字歸名字，對外公示及出於保密的需要，該超級工程又被定義為零號計劃。
仍舊處於絕密序列。
……
按部就班，各司其職。
眾多國企老總，以及科研單位負責人，紛紛開始行動起來。
一切，都以陳樹為核心。
看著走馬觀花趕場似的人群，高院士和周大爺等到快天黑，才抽空跟離開的陳樹上了同一輛車。
畢竟是之前就存在的班底，這有點特權很正常。
“還真是每次見面，都能感受到驚喜啊，有把握嗎？”
超出他們之前的預料，事件之沉重，便是個人或群體再努力，都近乎無用。
最好的處理方式，大概是在沉默中消亡吧。
那樣至少能享受到所有的幸福與安寧。
之後的洪水滔天，跟他們有何干。
“……現在不也是一樣嗎，能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陳樹跟著高層統籌，這幾天也很忙碌。
但結果是很喜人的，至少按照眼下的進度，如果算出的伽馬暴降臨時間沒有太接近，則完全能趕在之前竣工。
接著。
便是伽馬射線對轟，將危險消弭於無形。
這即為在地表發生的，對外進行聯合之意。
“我們不是反對，而且反對也沒有價值，不工作還能幹什麼呢。”
周大爺難得在車內點起嗆人的老牌子香菸，大前門，舒緩著突如其來的壓力。
“沒關係的，總會過去的，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唄。”
陳樹不以為意地微笑著。
事實上也的確在如此安排。
零號計劃，在與會精英們的理解中，添為未來能源改造的某種大動作。
添為新能源的要義，只是步伐邁得更加大罷了。
但考慮到之前所取得的長足進步，稍微大膽點也很正常。
未來爭先嘛！
不過還有極少數人，是能窺見前因後果的。
陳樹專門點了用的最順手的高院士和周大爺。
希望他們能支稜起來，繼續把控管理和工程的推進。
“……你是不是太高看我們了，那些一個個的才是掌權主事的大佬，我們之前一個閒雲野鶴，一個就瞎搞搞科研，說話恐怕很難有分量啊。
但凡進展出現點問題，那就是全面崩盤的徵兆。”
高院士一拍大腿，臉色很不好看。
他就說自己區區無謂書生，怎麼就被委以重任。
早知道會有今天，高院士肯定要死死避開陳樹。
防止麻煩被找上門。
“其實，進展不順利的話，沒必要他們發難，地球自己就崩了，所以只能順利成功，不能失敗。”
沉默半晌，陳樹給他們透了底。
聞言。
車內的氛圍更加沉寂，瀰漫升起的煙霧都需要微微開窗才能散去。
要知道安排給陳樹的專用特種車輛，內建的空氣迴圈和淨化裝置，別說抽菸了，就算是在裡面實時燒烤，也能保證清潔無異味。
“行吧行吧，就當栽在你小子手裡了，不拼命還能怎麼辦呢！
光是這個大類課題，我想就能有很多人會感興趣。
開能源方面的先河啊！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子是怎麼長的，這都能憑空想出來。”
周大爺也就是太意外所以才會稍稍發牢騷，但怎麼可能撂挑子。
“嗯，有你們安排統籌我放心。”
陳樹仍舊出言安撫著。
……
之後找了個方便下車的地方，各自分開進入工作。
請客吃飯沒必要，都不是差這點的人。
高院士周大爺像打了雞血般，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刨除蒼老面孔和白髮蒼蒼，以及舉手投足間的暮氣，說是青年都有人信。
只是他們忙忙碌碌，衣食住行可以對付著解決。
